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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玄不滿,他每到一處還沒開戰就先放走一人,誰知等他滅了四派來了青山派,那些弟子才陸陸續續在他之後趕到。
“既然都到了,那就留下吧。”
有長老失去理智飛蛾撲火般殺向容玄,大半生的心血被毀,怎能不怒!
“欺人太甚!在劫難逃又如何,老夫誓死與黑風門共存亡。”
有人找死,也有人明智地後退。柳剎認出容玄的剎那就處在極度震撼之中,低階靈王還能一拼,高階靈王就只有被虐的份,此刻也不管盛怒的門主,隨同黑風門一部分與他想法相同的弟子,迅速後退,毫不戀戰。
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沈玥旋即下令:“一個不留!反抗者斬,其餘全部抓起來。”
“殺!”青山派弟子熱血沸騰,一個個迅猛如虎,撲殺四方,就算為了給仙宗弟子六個好印象也是極好的。
四大勢力對容玄而言只是個笑話,戰勢已定,他出不出手都無關緊要,主要是有沒有值得出手的價值。若是這些人真能拿出十萬上品靈石,也足夠了。容玄斬了四大門主,從其中一位門主與柳天手中各得了枚空間指環,抹除魂印後認主,戴在自己手上。
大怒的其他門派弟子不惜以靈器自爆想重創容玄,反倒被劍氣斬開。容玄體內太虛劍意自發運轉,光刃從指尖延續,化作兩柄光劍,高階靈師傾力一擊甚至連防禦都破不了,容玄連地階法器也沒動用,橫穿戰場,如閒庭看花。
四階靈王就算不出手也是巨大的壓迫,更何況有人主動找死,無形波動如利刃般切割四方,低階弟子難逃一劫,紛紛潰散,驚恐的叫聲響徹天際,幾乎掩蓋了轟鳴。
究竟是招惹了怎樣的存在,不都說弟子一旦進了上清仙宗沒個百年立身連自保也難,誰還有閒心管其他,早知道青山派有這等強者庇護,誰敢貿然殺進山門。就算容玄來這裡只是陰差陽錯,但戰局已定,毋庸置疑,青山派崛起勢不可擋。
青山派多了些陌生面孔,包括高階靈師竟也在其內,容玄皺眉:“他們是誰?”
那些新弟子再無半點異心,所謂的優越感蕩然無存,真正死心塌地歸順青山,聞言躬身道:“回稟容前輩,我等是青山派新入門弟子!”
容玄微微眯了下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卻在看到葉天陽的剎那,又沉了下來。
容玄趁亂帶著徒弟離開,回到昔日所住的院落,神識之下里頭空空如也,並沒有人在。
再沒閒雜人等,天地清明,容玄白袍纖塵不染,他甩開手,語氣冷了百倍:“在這裡頭住著的弟子回來之前,長話短說。”
“是,師父。”葉天陽背脊發涼。
“你認識謝宇策?”
葉天陽一頓:“沒有。”
容玄怒火中燒,從空間指環中拿出一條帶血的長鞭,猛地一揮,狠狠抽在葉天陽肩膀上,血肉翻起,葉天陽踉蹌一步,重心不穩險些摔倒在地,他扭頭看向容玄,一縷鮮血順著白皙的下巴流下:“師父……”
“老實回答,再敢有半字謊言,打斷你的腿!”容玄長鞭著地正中葉天陽腳邊,地面啪地裂開一條狹長的縫隙,下陷三寸深,若不是怒火早就發洩了一通,聽到這話,容玄保不準打得他只剩半口氣,“真是好大的膽子,什麼時候我的事也輪得到你來管,過來!”
葉天陽緩緩走上前去,扯了扯他的衣袖:“對不起,師父不要生氣,徒兒什麼都說。”
“你見過他,說了什麼?”
葉天陽果然點頭說見過,卻道:“徒兒不覺得見過一面就叫認識,謝宇策有點自來熟,是他找上門來的,我以為他對吳大仁抽魂是為師父報仇,但那時鳳來城內亂他就在閣樓上看,卻沒有出手相幫,總覺得這人前後不搭腔,一會說認識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