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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去釣魚、打獵或做一些野外運動等等,生活過得很富裕。與社交界有點來往,有幾位有頭有臉的朋友,有時當人不夠時,他也會被邀去參加他們的晚宴會、橋牌會等。其實,他並沒有什麼值得歌頌的優點——如果從理性的角度來說的話——”
蓓兒的的這番批評對一個死人來說,實在不夠厚道。看到這個情形的馬卡姆,仍舊若無其事地繼續問道:
“那斯帕林格呢?”
“他——是目前已經退休的某製造業者的公子——現在住在史卡斯提爾郊區一棟美麗的別墅裡。——我們射箭俱樂部正式的射箭場就設在那裡。——雷蒙多自己本身則擔任某家工業公司的顧問工程師。但是,根據我的想法,他是得到他父親的庇廕。一個禮拜只去公司兩次或三次而己。他畢業於波士頓的理工科大學,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大二放假回家的時候。雷蒙多並不是一位值得大家效法的上進青年,但是他確實是個典型的美國男孩——認真、快樂、活潑又有點靦腆。”
“迪拉特小姐的說明相當簡明扼要,使人很容易聯想到羅賓和斯帕林格兩人的個性。但是,從這番話裡,我們仍難對這件慘案的來龍去脈理出個線索。”
馬卡姆皺著眉頭坐了好一會兒。不久後,他抬起頭,直看著蓓兒。
“我還想再請教一件事,迪拉特小姐。關於羅賓的死,根據你的看法,能不能提供一些可疑之處給我們當參考?”
“沒有!”迪拉特小姐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誰會殺死知更鳥呢?他在這世界上,不可能有仇人的嘛!我真的想不出來。我到現在甚至還不能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蓓兒,羅賓是真的被殺了呀!”迪拉特教授插口說道。“你再想想看,也許你對那個男子的生活面還有許多不知道或尚未發覺的事。我經常發現以前天文學者所不相信的新星球。這種道理是相同的呀!”
“我相信約瑟夫沒有仇家。”蓓兒回答。
“這麼看來。”馬卡姆說:“蓓兒小姐是怎麼也想不出斯帕林格要為羅賓的死擔負任何責任羅?”
“不僅是無法想像。”她眼中閃著光芒:“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呀!”
“但是,你應該曉得吧!”——這次是班斯以輕鬆的語調插嘴進來。——“斯帕林格就是麻雀的意思!”
蓓兒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臉色象死人般蒼白,手緊緊地抓著椅把。然後,她輕輕地點了點頭,似乎一股傷痛的情緒正襲擊著她,突然蓓兒整個的身體開始抖動起來,用一條手帕蒙著瞼。
“也許……”她喃喃地說。
班斯站起來了,走向蓓兒,安慰似地用手拍拍她的肩膀。
“什麼?也許什麼?”
蓓兒抬起頭,與班斯的目光相接,他的眼神讓她心安不少,蓓兒努力地擠出一個悲慘的微笑。
“是前幾天的事情。”蓓兒的聲音像是被擠出來一般。“我們幾個人都在接下的射箭場裡。雷蒙多正在為全美男女射箭大賽做準備時,約瑟夫開啟地下室的門,走到射箭場來。雖然當時並沒有什麼危險性,關於這一點,席加特——就是亞乃遜的名字——也知道,因為他那時就坐在後院的陽臺看著我們。我卻半開玩笑地對著約瑟夫喊說:‘危險呀!’席加特就從樓上的陽臺處,屈身對我們說:‘喂,年輕人,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一場冒險遊戲嗎?你是一隻知更鳥耶!而射手是一隻麻雀喲。你該知道麻雀拿著弓箭時,對一隻知更鳥是多麼危險的事啊!你們兩人的名字,真是個奇妙的巧合。’當時,誰也沒有在意那番話,沒想到,現在……”她的陳述被壓抑不住的便咽所打斷。
“蓓兒,你不要為那些無聊的話而煩惱。”迪拉特教授試圖安慰她,但是他的樣子看來顯得有些焦躁。“你知道席加特常常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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