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第1/2 頁)

兩人關係最好的階段，大概就是書中沒有提到的福利院時期了。

難道是方林小時候知道的？

原白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方林真的知道什麼，甚至知道他有哪種外星血統，豈不是不用再亂編一個了。

於是原白找機會，拐彎抹角的試探方林：「你還記得我們在福利院的事嗎？」

「記得。」方林正站在便池前解褲子，頭也不抬的說道。

衛生間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但訓練任務太緊了，很難找到獨處的機會，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原白跟他隔了一個位置，又接著問：「我們第一次見面呢？」

方林動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五歲那年，你剛來，說我是女孩，沒有小雞雞，被我打了一頓。」

原白：「……」

方林現在這麼貌美，小時候長得像女孩，倒也不意外。

說到小雞雞，只要是男生，在這方面都有暗戳戳的比較心思，原白也不例外，他鬼鬼祟祟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在心裡大罵原主。

叫你當年嘴賤，現在輸了吧，人家掏出來比你還大。

原白趕緊解決完穿好褲子，背對著方林洗手。

既然原主五歲才進入福利院，不是出生就被送到那裡，應該是後來父母出了意外。

「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別的家人了？」原白繼續套話。

方林在他身後沉默了下來，原白等了半天，沒等到他開口，轉過頭發現他眼中露出些許不忍。

「怎麼？」

「沒有了。」方林欲言又止，「你父母遇到車禍，都去世了，警察當年沒有找到你的其他親人，才把你送到福利院。」

原白仔細回想，沒有任何記憶，腦中一片空白：「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院長告訴我的。」方林說，「她說你有部分記憶丟失，讓我不要打你，免得把你打得想起來，那些記憶會讓你痛苦。」

好吧，感謝院長。

「你知道我的父母？」

「都是第四區的普通人，似乎是種植區的培植員。」當時年紀太小，方林也不太確定。

終於說到這裡了，原白趕緊問：「你知道我父母有外星血統？」

對方毫不猶豫的搖頭：「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我……」

方林眼神詭異的看著他：「你又失憶了？」

「咳咳，可能是……吧。」難道他應該知道？

「我們一起覺醒那天。」

方林開啟水龍頭開始洗手，在嘩嘩的水流中，聲音低沉的說道：「你被人注射了那個，精神力失控了，衝上來撲倒我，瘋狂撕我的衣服。我當天穿的是仿生合成材料的衣服，韌性極好，用刀都割不壞，結果被你徒手抓出幾個洞。」

那天在病房裡，原白看到方林的衣領，還奇怪自己手勁大，卻不知道衣服材料這麼特殊。

他心中一緊，關了水龍頭，抓著濕漉漉的雙手退後兩步，一顆心吊了起來。

就聽方林接著說：「我當時也有些神志不清，隱約看見……你手上，指甲變得又尖又長。」

「……」原來那個時候暴露了！

臥槽！

大哥，你早就發現了怎麼不說，你一直不說是想幹什麼啊！？

原白喉嚨發緊，期期艾艾的問：「你還發現了什麼？」

「沒有了。」方林搖頭，「當時被你引發出結合熱，視線很模糊，指甲的事，還是後來看到衣服，才隱約想起來的。」

原白稍稍鬆了口氣。

只是爪子，沒發現耳朵就好。

看出原白的緊張，方林聲音溫和的跟他保證：「你別擔心，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