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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可以同意你的條件，但是我不會跟你交易。我希望我們是彼此幫助的夥伴關係而不是交易物件的關係。另外，這是我作為一個人民警察，為了惠及更多的民眾而做出的自私的決定，如果一旦你們組織內部的任何人以後犯了罪，被我查到，咱們的互助關係就破裂，我會將他們抓捕歸案，連同之前他所參與的罪行一併接受懲罰。&rdo;

&ldo;方警官果然為人正直，&rdo;阿夜轉過身來面對著老方，伸出了一隻手，&ldo;我同意你的提議，希望我們合作愉快!&rdo;老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合作就此展開。

第二十九章 (1)

調查進入到第三天，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加緊忙碌。臨近傍晚的時候，程真挽著阿夜來到何姨的飯館裡吃晚飯。頭一回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進來，何姨也是喜出望外。她立即叫廚房做了幾個好菜，開了一瓶酒，說是要一起好好慶祝一番。

&ldo;看你倆彆扭了那麼久，現在可終於好好的了。&rdo;何姨露出欣慰的笑容，給每個人都倒上了一小杯酒，三個人舉起酒杯開心地碰到了一起，又各自飲下，今天的酒彷彿格外地甜。

&ldo;何姨，我們想再打包幾個菜，一會兒給乾爹送過去，因為今天咖啡店特別忙，所以可奇可能過不來了。&rdo;程真對她說。

&ldo;沒問題，我這就吩咐後面。你倆先吃著喝著，我去後面看看。&rdo;

何姨笑嘻嘻地走開後，仍然不時地往後回頭，瞧著這甜蜜的小兩口，她也是樂開了花，嘴角都快要掛到耳朵邊上了。

&ldo;一會兒過去，你就和老方待一會兒，我準備去看看大衛。&rdo;阿夜一邊吃著，一邊說。

程真點了點頭，&ldo;好。畢竟他收養了你那麼多年，你也一直把他當父親一樣的尊敬，現在你知道了真相，你有自信可以好好面對他嗎?&rdo;她顯露出擔憂的神情，不禁抓住阿夜的一隻手，心疼地看著他。

&ldo;放心，我會掌握好分寸的。而且，我有一種預感，他應該知道我早就知道了真相，只是一直沒有說出口。上一次我去找他，他跟我說&l;我其實知道總有一天你會把我抓起來的&r;，所以我想他可能知道我會這麼做。&rdo;

&ldo;好了，現在不要想這麼多了。既然我們已經把這幫人都抓了起來，乾爹他們也在努力的搜證，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do;兩個人相視一笑，繼續用餐。

與何姨親切地告別，他們走了不到五分鐘的路就來到警局裡面，見到了老方。看到帶來熱乎飯菜的他們，老方自然是一百個歡迎。從他們親暱的姿勢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對艱辛的小情侶終於破鏡重圓，和好如初了。

阿夜吻了一下程真，留她在老方那裡，他獨自一人來到審訊室裡，不一會兒警員就押著大衛進來坐到了他的對面。與上次見面相比，大衛的臉色憔悴了許多，頭髮毛躁，也更加消瘦。他的眼睛盯著地板，雙眼無神，呼吸均勻又漫長，像是睡著了一樣。

&ldo;沒想到只是在警局住了兩三日，你就變成了這副模樣。想當年風光無限的大衛，居然也會落到這副田地。&rdo;阿夜的嘲諷似乎並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效果，他只是抬起頭來看了看阿夜，就再度低下頭，什麼話也沒說。

&ldo;託你的福，我睡了兩天。現在我精力充沛，可以跟你好好聊聊。&rdo;

&ldo;聊什麼。&rdo;大衛輕輕地開口。

&ldo;聊一聊，我四歲那年，你接我回來的那個夜晚。&rdo;阿夜的話顯然引起了大衛的注意力，他的眼睛突然變得有了焦點，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裡，可是不過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