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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們不能解決難題,這位女伯爵要殺掉多少人才足夠平息怒火呢?」張程寧無奈地扶眼鏡。
童聲並未作答。
「真正困擾的該是我們吧?!為什麼我會突然在這裡,還要去解決別人的難題,我想回家了,嗚嗚嗚……」新人被孫靖城惡意十足噁心人的語調帶動情緒,突然崩潰了。
「你是不是想要錢,我叫莊月新,你知道的吧,我爸是莊氏地產的董事。我是獨生女,我家裡很有錢的,你讓我跟父母溝通一下,他們一定會把錢給你打過來的。」
然而她的希冀在下一秒就被童聲擊碎。
「鑑於提問人是新人且參與的第一次遊戲危險程度過高,宙斯可以免費為新人解答一次問題:宙斯計劃並不缺乏資金來源。」
莊月新像是被什麼東西瞬間擊中,情緒肉眼可見的萎靡下去。
「為什麼她能有一次提問機會,我們當初做新人的時候怎麼沒有?」被稱做胡哥的中年男人對此憤憤不平。
「顯然是因為我們當初的遊戲難度不夠。」張程寧忍不住嘆一口氣,誰都沒想到高難度的遊戲裡新人還有這種優惠,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被浪費了。
說不可惜是不可能的。
畢竟從「宙斯」那裡得來的線索,一定是正確的。
自稱「宙斯」的孩子一句也沒回應這兩人,神奇的是,儘管那孩子並沒有說話,安蕊卻能感覺到他並沒有離開。
是因為她作為新人還沒有提問嗎?
很快,所有人都感覺到「宙斯」並沒有離開,幾乎所有人都欣喜地望向安蕊,安蕊深呼吸一口氣,揚起笑臉。
「我想,我這個問題應該挺值錢的,是吧?」
「那我們就來談談條件吧!」
第2章 馬僕之死
「我現在完全可以詢問宙斯遊戲規則是什麼,這樣做可以避免你們這些有經驗的人坑害我,不是嗎?」安蕊合攏雙手放在桌面上,身體前傾,極其強勢地質問著在場所有人。
幾人表情訕訕,莊月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欺騙了,恨恨地瞪著吳漣娜,將自己往陰影處更深地團起來。
「我可以告訴你遊戲規則。」比起其他人,張程寧老練許多,儘管剛被安蕊點破心事,依然能端著笑臉回答她。
可惜安蕊並不想給他面子。
「可是我不相信你,你所說的屬性點數顯然可以點在其他地方,你卻偏偏用在人格魅力上,不難想像你是個很喜歡利用人心的人。很可能我問完問題,你就給我一份假的遊戲規則,或是乾脆不告訴我,你的話對我來說不可信。」
「想讓我問問題的人,就把遊戲規則寫下來,我會挨個去收,在你們互相不交流的情況下,我可以信任這份答案。」
張程寧的笑容掛不住了,暴脾氣的孫靖誠更是又玩起了手中的匕首,似是玩笑地問道:「張哥,我看這新人不是很懂規矩啊,要不要我幫忙教教她?」
誰都明白他口中的「教」不是什麼好事,那把匕首帶著能放血的凹槽,被紮上一刀可不是玩笑。
張程寧收起滿臉的笑容,對於孫靖城的話不置可否,他也想看看,這個看似強勢的新人,面對死亡的威脅,還能不能保持冷靜?
不說話,便不會管。
孫靖城嘴角的弧度驟然拉大,鮮紅的舌頭像是喝過血一樣泛著粘稠的色澤,他立時站起,匕首劃過每個人的座位發出刺耳的「刺啦」聲,割裂著人的神經。
安蕊深吸一口氣,手狠狠地抓住座椅的把手,利用尖銳的痛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裡沒有一個人與她相識,沒有任何人會救她,他們並不是能夠結盟的盟友,而是敵人。在他們看來,她剛剛的行為顯然觸犯了他們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