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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從那以後,就開始給聾啞學校和聾啞兒童基金會捐款,有錢就捐,她說她想讓那些聾啞兒童好好的學習、長大,希望他們能有更好的工作和未來,不想讓那些小孩長大以後也受到這種不公平的對待。
她是一個淚點特別低的人,不能看悲劇,不能看到弱勢群體被欺負,就連在新聞裡看到消防員救災都會紅了眼眶……
陸承勛一直都知道她是一個善良又心軟的小姑娘,她雖然嘴裡從不饒人,對欺負她的人也不手軟,但她對那些窮苦弱勢的人總是默默的做著一些別人從不在意的事。
陸承勛靜靜的聽著慕塵講著關於她的事,他們小時候一起上學,一起打架,一起學樂器,一起在校慶活動上表演……
慕塵說:「你知道嗎?小時候為了陪她,她學什麼唱歌、跳舞、樂器我就一起去學,搞得我現在也成了隨時能進演藝圈做全能藝人了。」
陸承勛話不多,慕塵講著她的故事,他就彎著嘴角聽著。
兩個人聊了很久,慕塵看了一下時間,「其實還有很多事想跟你講講,但時間好像來不及了。等我過完年回來,咱們再接著聊?」
陸承勛點了點頭,「行,你路上注意安全,年後回來,我們一起吃個飯。」
之後兩個人互相留下了聯絡方式。
臨走時,慕塵感概道:「五年了,沒想到她真的能等到你,我真替她高興,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就以咖啡代酒,敬你一杯。」
陸承勛跟他碰了杯,「慕塵,謝謝你,護了她這麼多年。」他說得很真心也很真誠。
慕塵笑了,「也謝謝你,來到她身邊,以後請你好好護著她。姐夫!」
慕塵想起他去找慕羨時,他問她:「真的不跟我回家過年嗎?」
她說:「不回,我要跟陸承勛在一起,有他的地方才是我的家。」然後她又說了一句:「心在哪裡,家就在哪裡。」
她笑著,那樣開心和甜蜜。
送走了慕塵,陸承勛一個人坐在車裡,想著慕塵的那句「姐夫」,就一個人笑了起來。小姑娘說今天要去給一本雜誌拍照片,這個時間也差不多了吧,該去接她回家了。
陸承勛開車回去的路上雪越下越大了,地上很滑,他小心的開著車。在高架上,遇到了一起交通事故,就在離他不遠處,事故是剛剛發生的,他趕快跳下車就去救人。
是很嚴重的事故,其中一輛車子已經撞得嚴重變形,把人卡在車裡出不來。副駕駛上的人已經沒有呼吸了,駕駛員滿身是血,但還有意識。
陸承勛一邊指揮旁邊的路人幫忙報警和叫救護車,一邊想辦法救人。他的車上只有一些簡單的工具,沒有專業的救援裝置,他只能徒手去拆卸玻璃和變形的車門。
手臂被破碎的玻璃和車身的金屬劃傷了,鮮紅的液體不停的流出來,滴到白色的雪地上。好在天氣寒冷,手都凍僵了,所以也就感受不到傷口的疼了。
後來,陸續有很多路人也都跑來幫忙,大家齊心合力好不容易把人從車裡救了出來。
人傷得很重,混身是血。他車上有急救箱,憑著在部隊裡救治傷員的經驗,趕快幫忙止血包紮……
交警和救護車很快都趕到了,又緊急的將傷員送往醫院。
救人的時候,身上沾了很多血,血幹了在衣服上留下一片片的暗紅色。他自己去醫院處理了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然後再給小姑娘打電話時,她已經結束拍攝回家了。
陸承勛擔心一身是血回家會嚇到她,於是連外套也不敢穿,在電梯裡就脫了外套搭在手臂上,剛好也能遮住受傷的手臂。
一進家門,小姑娘就跑過來抱他,他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受傷的手就擎在半空中。
她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