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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低頭，抓住小飛的手臂直搖：&ldo;你就不要再瞪我了，眼睛好大，再瞪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rdo;

抬頭見小飛還幹瞪著她，趕緊繼續央求道：&ldo;我說的是真的，就相信我嘛。&rdo;

小飛狐疑接受提議：&ldo;那就先練練？&rdo;

&ldo;嗯，先練練！&rdo;玉禪連把頭點。

無奈，也只能先試試了。但剛盤膝坐下，小飛就又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了：&ldo;我這樣練，不會走火入魔吧？！&rdo;

&ldo;走火入魔？！&rdo;玉禪竟聽得一驚，還要趕緊回想。

&ldo;……&rdo;

小飛心裡有些苦。

卻見玉禪苦思冥想了會兒，吞吞吐吐回答了：&ldo;我在蜀山……好像，從來沒有聽過，練基礎功法走火入魔的耶……&rdo;

&ldo;好像？&rdo;

&ldo;沒有！&rdo;玉禪聽見疑問，又趕緊肯定。

弄得小飛那個心臟，哪能平靜。但明顯，自己又不會因此放棄。猶疑了片刻，還是心一橫，狠狠地閉上了眼。

見小飛相信自己，閉了眼，開始學著呼吸，玉禪才大鬆一口氣！老師還真不是那麼好當的！幸虧自己倒是做過師姐。

&ldo;我會不會是第一個？&rdo;小飛突然又睜開了眼。

玉禪正走神呢，被小飛問得一跳：&ldo;什麼第一個？&rdo;

&ldo;第一個，練基礎功法走火入魔的。&rdo;小飛沒好氣地補充道。

玉禪&ldo;噗嗤&rdo;一下，就笑了出來。但又立刻忍住，對小飛佯怒道：&ldo;你還是信不過妹妹我呢，說了沒有就是沒有！&rdo;

&ldo;那我看你的樣子，也不是那麼肯定……&rdo;

玉禪只能分辯，&ldo;我先是沒想起來，現在想起來了。很淺顯的道理，我乾爹教我的。&rdo;然後，理了理思緒，才如先生般搖頭晃腦道，&ldo;所謂走火入魔，無外乎兩種原因、兩種表現：內息紊亂、心念鬱結！前者傷身，後者傷神。&rdo;末了，不忘埋汰小飛，&ldo;你一個剛修煉的小孩，丁點法力都沒有，就別談傷身、傷魂了。除非你自殘，或得了失心瘋！&rdo;說完就抿著嘴，呵呵地笑。

這回，玉禪說的似乎有理。小飛哪還好意思還口，陪著玉禪訕笑了兩下，就認真地，閉上了眼睛。開始有節奏地呼吸，敞開心靈仔細感應了。

但閉眼了會兒，呼吸了會兒，感應了會兒……沒有任何感覺……遂又睜開眼睛。

這一睜眼，把小飛嚇一大跳！也把玉禪嚇一跳。因為，小飛一睜眼，就正對上兩顆骨碌碌的眼精，玉禪竟然就在眼前盯著他仔細看！

&ldo;你幹嘛，嚇死我了。&rdo;

&ldo;你才嚇死我了呢！你幹嘛突然睜開眼睛？&rdo;玉禪有些小窘。

&ldo;我不知道練得對不對，當然睜眼啦！你那樣盯著我看幹嘛？&rdo;

&ldo;人家、人家……人家想看看你是怎樣練功的嘛，說不定對我練功也有幫助……&rdo;玉禪趕緊辯白，還反過來埋怨小飛，&ldo;連看看都不讓人家看，虧得我還好心幫你……小氣！&rdo;

小飛語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