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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了,和熊耳商量商量吧。&rdo;
貴久子自問自答的末了,忽然想起了熊耳的麻臉。就象流落他鄉的旅人懷念故鄉一樣,她思念起熊耳那精力充沛的魁梧身軀,寬闊的麻臉上那對和善的小眼睛。
正在這時,電車進站了。廣播裡報出貴久子該下車的站名。反覆廣播幾次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該下車了。於是,慌慌張張地在電車就要關門時鑽出了電車。
四
熊耳在大町警察署看到了真柄被選入k2登山隊的訊息。這時,由於夏天的登山旺季已過,遇難者也少多了。幾天來,他救援遇難者的本職工作幾乎無事可幹,處於&ldo;開業休整&rdo;狀態。
這是一件好事。
熊耳看過報紙後,產生了同貴久子一樣的疑問。報紙沒有說已死的影山也被選入了登山隊。
&ldo;真柄這傢伙的疑點越來越多了。&rdo;但即使疑點再多一些,只要查不清隱密的作案現場和真柄的不在現場證明,案子仍然不會有進展。
三天後,公佈了第一偵察隊的名單,真柄慎二也在其中,擔住副隊長。與影山一起創下冬季首次成功地攀登光明角北坡紀錄的真柄,在這次攀登峭壁林立的k2東北坡的行動中,是眾望所歸的主角。
這次偵察的結果,對&ldo;k2計劃&rdo;能否順利實施有著重大的影響。這就更可看出,真柄在登山隊中的作用非同小可。
不過,如果影山還活著的話,這次任務當然要落到他頭上。
熊耳焦躁萬分。真柄的嫌疑是明明白白的,可案子被兩重障礙所阻,自己一籌莫展。嫌疑並不等於就能斷定真柄是罪犯。熊耳打算近期內到東京去一趟,對真柄的活動進行一次徹底的調查。
雖然署長曾說過,案子由自己專辦,但這畢竟是署長個人的好意,並沒有得到正式的批准。
案子處於目前狀況,也無法請刑偵科正式開始偵察。上次全靠過去的交情以及熊耳本人的熱切期望,他們才好意幫了次忙。從組織上說,熊耳自己的本職是救援遇難者,兼帶著才能搞搞這個案子。所以,也不能為了這一還未確定的謀殺案而隨意亂跑。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在真柄中了圈套以後,才沒有立刻開展進一步的偵察。
可是,重大嫌疑犯真柄馬上就要遠飛國外,熊耳感到自己被他嘲弄了。
正在這時,貴久子從東京打來了電話。
透過署裡的交換臺,熊耳聽到了熟悉的清脆聲音。
&ldo;啊,你是……,&rdo;
&ldo;我是湯淺,前些日子突然打攪你,很抱歉。&rdo;一陣寒暄後,貴久子告訴了他一個意外的訊息。
&ldo;這,這是真的嗎?&rdo;
冷不防聽到這樣一個訊息,熊耳一時感到措手不及了。假如這是事實的話,事情可就不妙了(對於熊耳來說是如此)。
&ldo;還沒向第三者核實,但我想這大概是真的。在這種事上說謊立刻就會被揭穿的。&rdo;
熊耳拿著電話沉吟著,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
&ldo;不過,我仍然有些懷疑真柄。我確實把影山的頭盔給了他,可他為什麼要用別的頭盔調換呢?我覺得他們兩人之間一定還有某種秘密。&rdo;
貴久子沒有說明由於自己,兩個男子感情之間產生了裂痕的事情,但從她的口氣中,可以聽出她對真柄反常的親事十分不解。
熊耳也同樣如此,他一直把真柄對貴久子的惑情看作重要的作案動機。
&ldo;我應該怎麼辦呢?&rdo;
貴久子追問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