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錠銀子在桌上,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哎哎哎,我還沒說呢。”容珮反倒著了急,一拍屁股跟著追了出去。
“把我的馬牽來。”羅熙年悠閒的站在臺階上,看著慌張攆上來的容珮,伸手勾了他的肩膀,低聲笑道:“別慌,慢慢說。”
容珮先是一怔,繼而笑道:“這會兒又忘了。”
“那我去公主府走一趟。”
“你少威脅我。”容珮哼哼道:“我就不信,人家還讓你到內宅去不成?”
“那倒不會。”羅熙年嘿嘿一笑,“我就去讓人遞個話兒,把你新納的那一對嬌花軟玉供出來,然後再看看你是怎麼哄人的,學一學就會了。”
容珮的嘴角抽了抽,氣道:“算你狠!”
眼下已經是臘月,天氣寒冷,古代的屋子只有幾個火盆取暖,很少有人還會再睡午覺,不然睡了一覺被窩都沒捂熱,反倒著了涼。
玉儀穿了一件鵝黃色的碎花小襖,棉褲外面套了雙層的儒裙,腳邊就是一個大大的火盆,裡面是半紅半百的乾淨銀炭,幾乎沒有一縷菸絲冒出。
彩鵑在旁邊通了通炭,說道:“這麼大冷的天,夫人怎麼也不攔著老爺,別身上的傷才好,回頭又給凍住了。”
玉儀淡淡道:“他又不傻,難道會在大雪地裡站著不成?哪裡用的著我擔心?自然有好地方喝酒吃菜,說不定……”——
說不定,正軟玉溫香的摟在懷裡呢。
“誰吃醋了?”羅熙年正好走了回來,在門外誇張的嗅了嗅,掀起簾子進來,看著妻子笑道:“酸溜溜的,味道都飄到外面去了。”
彩鵑識趣的沒有吭聲兒,退了出去。
玉儀放下手中的書卷,上前給他解了披風,拿到外屋交給彩鵑抖掉雪花,然後折身回來,到了熱茶遞過去。
因為聞到某人身上一股子酒味兒,不由皺了皺眉。
“哎呀,腳都快要凍掉了。”羅熙年一邊喝著茶,一邊朝著地上連連跺腳。
玉儀攔住他道:“別把雪花撒在毯子上,旁邊又有火盆,這一烤全都化成了水,回頭毯子都漚壞了。”
“你喜歡什麼顏色,什麼花樣?”羅熙年使出容珮傳授的秘訣之一,——那就是沒事找事,讓對方不得不開口,不然一直沒話說,什麼法子也使不出來。
玉儀哪裡知道他是故意的,說道:“好好的,又換毯子做什麼?”
“是牡丹富貴的好一些?還是喜鵲鬧春好一些?”羅熙年根本不理她的態度,繼續不停問道:“要不福祿壽三喜?嗯……,百子戲春的彩頭也不錯。”
容珮傳授的秘訣之二,——不要讓對方做是或者不是的選擇題,而是提供多項準備好答案,讓對方至少要挑其中一個。
玉儀見他在興頭上,不好太掃興,便道:“那就牡丹富貴的吧,看著大方喜慶。”
“顏色呢?”羅熙年又問:“大紅的?還是橘紅的?馬上就快過年了,總得用點紅色才配氣氛。”
“你今兒怎麼了?”玉儀看了看他,“話這麼多。”低頭一看,羅熙年靴子上的雪花到底都融化了,暗暗罵他糟蹋好東西,起身去給他拿了家常穿的布履。
羅熙年自己動手換了,翹起腳左看右看,側首道:“這還是你秋天做的吧?最近幾個月也懶怠了,連個荷包都沒給我做。”
玉儀不知道某人今兒吃了什麼藥,怎麼糾結起這些來了?但是妻子給丈夫做針線原是份內之事,因此道:“六爺想要什麼?下午就做。”
羅熙年一臉認真,支著下巴想了想,“先做兩套裡面穿的衣服,一套素色的,一套肉桂色的,再做一雙冬天穿的厚靴子,配兩雙素綾襪,還有……”
玉儀打斷他道:“就這些都夠做到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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