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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我大驚,要謀殺你也別太明顯吧!
我瞪了眼路時修,這人彷彿要把我往他骨子裡嵌。
路時修掀起眼皮往樓上瞧了眼。
我順著路時修視線往上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花冠會的榜首寧安遠,身後跟著那個棄權的黑衣男人。
來得正好,我剛好想問問這人為何棄權,這麼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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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寧安遠的視線在空中相對,這人恍然一笑,搖了搖紙扇,緩緩下樓,朝我們這桌走來。
寧安遠長得好看,有雙令人沉醉的桃花眼,眸色裡泛著琥珀色的晶瑩,令人很容易陷進去,尤其笑起來右側還有個淺淺的酒窩。
在我的世界觀裡,這樣的人拿榜首我是一點不稀奇。
大概是美人相惜,我對寧安遠第一直覺還不錯。
雖然這人昨天奪冠可能並不怎麼幹淨。
然而路時修就不同了,路時修目光裡的嫌棄顯而易見,冷眼望著這人靠近,又把我往懷裡拉了一寸,一副生怕我跟人走近的模樣,就差開口要跟我換座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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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時修和寧安遠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恩怨我不懂,在寧安遠朝我溫柔一笑時,我心裡挺美。
「燕遊是吧?初次見面,在下寧安遠。」寧安遠搖搖扇子和我打招呼。
我一怔,嘴裡剛要出口的自我介紹被嚥了下去,不可思議道:「嗯?你知道我啊?」
「那是相當……」寧安遠故意拖長聲音,朝路時修看了眼,緩緩道:「有耳聞。」
我狐疑地看了下一旁默不作聲的路時修,發現這人臉色不怎麼好。
「燕公子,難道你不好奇我是如何得知你的嗎?」寧安遠問。
我點點頭:「想啊,那你展開說說?」
聞言,寧安遠也不知道哪裡戳中了他的笑點,輕輕一笑:「還是別了,我怕說了活不過今晚,畢竟良宵苦短,還得及時行樂。」
「行什麼樂?」我一臉好奇,眼巴巴地望著寧安遠。
這個行樂我在行,最近因為怕沒房間睡,只能就著路時修的作息,夜生活也沒了,無聊地都快趕上家裡那位管家伯伯了。
誰知,寧安遠跟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大笑了幾聲,挑了挑眉:「這你就得問問你身旁那位仁兄了,他很清楚,你說是吧路公子,昨夜三更……甚是有緣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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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遠說完,一臉意味深長。
我總感覺他知道些什麼路時修不為人知的秘密。
路時修居然有秘密連我都不知道,卻被一個我沒見過的外人知曉,有種家養的弟弟被人惦記了心碎感。
好氣!
我扭頭望著路時修,等著他解釋。
果然這人昨晚趁我睡著,出去玩好的了,居然都不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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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你會玩。」路時修沉聲道。
話落,又將我往他身旁扯了下:「這人心眼甚多,你離他遠些。」
路時修說這話,絲毫沒避諱寧安遠。
我尋思路時修一向不是這麼不識大體之人,如果能這般講話,只能說明路時修與眼前這位寧安遠關係沒有表面的爭鋒相對,甚至相反,關係甚好。
不知為何,我心裡起了一股酸意,還冒著小氣泡。
「路兄,你這麼說我可就不對了,好歹我們兩人也算個知交,怎就這般詆毀我。」寧安遠話裡有埋怨之情,面上卻看不出半分氣來,反而春光滿面。
「褚煦,你不管管?」路時修冷漠地看了眼寧安遠,朝寧安遠旁邊的男子說道。
這時,只見這位叫褚煦的男人偏頭看了眼寧安遠,眸色儘是無奈,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