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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零分。」回我的是雲二。
「……」
瑪德,好丟人。
敢情這幾個人就跟商量好的一樣,放棄面相去拼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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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路時修正說著,底下人群突然一陣喝彩。
「好!」
「再來一個!」
……
放眼望去,原來這些人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比試輕功。
只見一抹藍色身影一個轉身,腳尖輕點,幾步之內便抵達舉辦方設定的高臺之處,取得招風旗。
「這輕功……」我忍不住驚嘆,應該和我不分伯仲吧?
不是我吹,我輕功在武林人士裡排名本來一直霸榜,直到路時修打破了我的記錄,以至於現在落到了第二。
但在這方面一直略有研究,此人輕功內行人一看便覺得是上乘。
而我自打被路時修追上後,早就懈怠,輕功怕是已有下降趨勢。
然而,路時修似乎並不驚訝:「那位手持摺扇者乃寧門公子,寧安遠。」
路時修居然認識著人,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
按理說,這種美人我應該有印象才對啊。
那人模樣是屬於陰柔的美,美中又有一雙令人畏懼的黑眸,深不見底。
我若見過,絕無可能忘記。
真沒想到路時修居然背著我交了這麼厲害的朋友。
「你們交過手了?」我偏頭問。
「嗯,私下切磋過幾次。」
在那人一遍遍調侃他無用,連燕遊這麼笨的人都追不到手的時候。
路時修想著,目光又落在了燕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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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時修你行不行?燕遊那人頭腦簡單,想事情又喜歡一根筋,你對人倒是痴情種,人說不定還以為你是兄弟情呢。」寧安遠故意嘲笑道。
路時修本不欲與寧安遠計較,可奈何這人嘴是真欠,明明名字聽上去應該是個儒雅溫順之人,偏偏巧言令色又偏執,做起事來像個瘋子。
路家和寧家有幾分交情,路時修曾跟著路晉陽去拜訪過寧家,兩人初見之時,路時修就看到這位公子在欺負人。
一打聽才知道,寧安遠欺負的是自己的侍衛褚煦。
褚煦看上去沒什麼表情,板著一張臉,低頭挨訓,一句反駁的話都沒。
路時修平生最見不得有人拿身份壓人,便上前阻止。
結果好像搞砸了。
第二天,路時修直接連褚煦人影都沒見到。
一問才知道,褚煦病得床都起不來。
路時修當時以為是因為自己原因,褚煦遭受了寧安遠的私刑,對褚煦心存愧疚。
於是,路時修便打算用最男人的方式解決。
他去找寧安遠要求打一場,輸了他道歉,贏了寧安遠就放過褚煦。
誰知,寧安遠沒應。
「路時修你可看好了。」
寧安遠眼裡閃著笑意,路時修卻覺得相當不善。
於是,順著寧安遠的視線看到了今日一整天不見的褚煦。
褚煦面色如常,只是步伐走的並不穩當,明顯還在撐著。
路時修眉頭下意識皺起,心裡的想法更加得到驗證。
誰知,待褚煦走到寧安遠身旁時,步子還沒站穩,直接被寧安遠撈到懷裡。
寧安遠笑得一臉魅惑,指尖輕捏著褚煦的下顎,當著路時修的面,徑直吻了上去。
最後,倒是寧安遠吻爽了,褚煦臉紅了,路時修的臉煞白煞白,眸色一言難盡。
當年的寧安遠也才十七八歲,就已經把褚煦吃的死死的,所以才在知道路時修的心思後,對他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