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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司機確認號碼後,溫久上了車。
查了一下一天的課表,溫久像是被妖精吸乾精氣的和尚,無力的癱坐在後座椅上。
週四的課是最多的,下午的課表被排的滿噹噹。
司機是個愛嘮嗑的,看了眼這麼長的路程,便主動和溫久說起話來,「小姑娘這麼早去學校啊?」
溫久看著窗外變化的風景,已經出了南和九溪,回答道:「八點有課。」
司機:「沒讓你家裡人送送你啊,現在這個點很不好打車,尤其是你這個定位。」
南和九溪是富人區,網約車計程車基本不常跑這附近的單,不是不接,是幾乎不會有人打車。
這裡住的人都有好幾輛車換著開,甚至還配了專職司機,不管什麼時候出門都有司機接送,壓根用不上打車。
溫久沒在意司機說的話,隨口道:「家裡人沒時間。」
不管是上班上學這個點都還很早,司機奇怪道:「這麼早都沒時間嗎?」
想到剛才出現的身影,溫久隨便扯了個謊,「太早了家裡人剛起床,而且也不是每天都現在就去學校的。」
司機頓時覺得這姑娘真是太懂事了,知道時間太早不麻煩家裡人,也不麻煩打工的司機,畢竟這裡住的人再趕時間也不會有她這麼早出門。
溫久眼睛看著外面的風景,偶爾又和司機搭幾句話,不知不覺就到了。
沒有遲到,甚至還給她留了吃早餐的時間。
晚上下課,溫久還是提前給周枕寒的司機打了電話,她需要回去整理放在周枕寒家裡的東西。
更何況前一晚周枕寒就問她為什麼不讓司機接了。
回去的路上有點堵車,溫久靠在車後座小憩,到南和九溪的時候司機才提醒她下車。
下車時她問司機周枕寒回來沒有,司機道:「周總還在公司,他最近總是讓自己加班,溫小姐如果想知道周總什麼時候回來,可以自己問問他。」
「為什麼加班?」
司機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只是道:「您要是關心周總的話,可以自己問一下週總。」
很多關係都可以用關心兩個字,譬如親人、朋友、戀人、醫生與患者。
但司機的話讓溫久莫名的慌亂起來。
周枕寒總是讓自己加班,溫久想或許是因為那個他喜歡的人。
他加班不就是從喝酒那晚之後開始的嗎?
或許周枕寒只是失戀了,用工作來麻痺自己而已。
不管是讓她問周枕寒什麼時候回來,還是讓她問周枕寒為什麼加班,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問。
她既沒有事情要找周枕寒,也沒法問他工作上的事。
這就是他們之間那微妙的差距。
似乎小叔叔只是不叫他名字的另外一個稱呼而已,叫小叔還是叫周枕寒,對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她對周枕寒最多的瞭解也就只是知道他有一個會一直都喜歡著的人,她連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或許是周枕寒年少的白月光,又或者是他的合作夥伴,名字、身份、樣貌她通通都不瞭解。
不可否認的是周枕寒把她保護得很好。
溫久開門發現林姨也在,她沒有做飯,也沒有打掃衛生,彷彿是在刻意等著她回來。
溫久進門和她打了招呼,林姨道:「想要先吃飯還是先收拾房間?」
溫久沒反應過來,不解地望著她。
林姨解釋:「先生說你要回學校去住了,讓我幫助你收拾你的行李。」
溫久這才知道周枕寒是贊同她回學校了,她有些奇怪,明明前一晚的周枕寒態度還那麼強硬,怎麼會在一日之間,突然改變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