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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報的事情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只能目送皇上離去後,一個個離宮。
“沈大人,走吧,孤跟你一起,“汪大人,孤暫時不去榮國公府了,畢竟孤只負責欠銀,如果賈將軍已經還了銀子,其他的事情孤也不方便過問。”
“下官明白,既然賈將軍來了,下官也去見他一下,有些事情想必賈將軍會給出解釋。”汪敬禮給出了折中的辦法,“下官回禮部一趟,一會去戶部與殿下回合。”
“也好,汪大人快去忙吧。”
水礽看著他的背影,誰能想到禮部尚書這樣一個沒有油水的職位也有人收買呢,以禮治天下,自然不能少了禮部尚書,有些人算計的還真是妥當,只是這一次禮部尚書要換人來做了。
賈赦在戶部大堂做了一會,茶都喝了兩杯了,才等到沈庭和水礽,“給太子殿下請安。臣前幾日清查舊賬,才知道先祖父竟然從國庫借了銀子。父債子償,這兩日砸鍋賣鐵總算是湊了叄拾萬兩銀子出來。”叄拾萬兩呀,賈赦疼的心都抽抽了,不過他查賬的時候發現的事情,足夠讓他將這些銀子補回來了。順帶著還可以清理一下老太太的心腹,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賈家當家人。
“哦?竟然是這樣,賈大人還真是趕巧,孤正打算催賈大人歸還欠銀。”
“是臣的錯,臣又多給出一萬兩,當做補償。殿下也知道臣沒有什麼差事,家裡這幾年也是沒落了,所以再多的也是拿不出來了,總不能動老母的嫁妝,何況那是二弟的東西,臣也是摸不到。”賈赦說道後來有些心酸,而後面幾句話正好被剛進來的汪尚書聽個正著。
“賈將軍這話有問題,歷代主母的東西自然是歸嫡長子所有,長幼有序,利益尊卑,才是正道。”汪尚書不悅的開口了。
“這位大人說的有禮,不過我也不能狀告老母,那是不孝。只能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想要勸老母封了榮禧堂,也被她責罵,倒是我的二弟卻是住進了榮禧堂內,家門不幸。”賈赦一邊說一邊抹了抹眼淚,水礽在一旁感覺噁心的不行,又不是俊俏的小姑娘,要演戲也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
不過不得不說賈赦這哭倒是有了左右,男兒有淚不輕彈,倒是讓屋內的汪尚書頗有感觸,“這欠銀還是好不容易湊上了,公中的東西我從來摸不到,這樣的一等將軍還不如讓給二弟。”
“賈將軍休得胡言。”汪敬禮皺了皺眉頭,“此事還需細查,希望將軍配合。”
“自然,反正再壞也會比現在好,大不了不當這個將軍,我會金陵種田去,對,我得回去查查祖田還在不在,說不定也被人貪墨了。”賈赦風一樣說走就走,讓屋內剩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覷。
“這賈將軍的性子還真是直率。”汪尚書面色有些難看,“太子殿下,臣也告退了。”
“尚書大人接下來要辛苦了。”
送走汪敬禮和賈赦,水礽和沈庭站在一旁,看戶部的人清點銀子,清點了將近兩個時辰,終於完畢,銀子數量和賈赦說的一模一樣,算是追回了第一筆欠銀。
“都是殿下的功勞,殿下繼續。”沈庭厚顏無恥的說了一句,“下一個怕是甄家了。”沈庭的聲音極小,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
水礽眯了眯眼睛,“甄家出了父皇的奶孃,出了甄貴妃,孤可是得罪不起。何況他們還是挺聰明的。”
沈庭笑了笑,“跟殿下共事想必會很有意思,臣越來越期待了。”
“沈大人如此剛烈,孤也很喜歡。結黨營私,孤也累了。”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不再說什麼,水礽並沒有回太子宮,而是跑去喝茶,此茶樓正好對著榮國公府。此時裡面已經亂了套,“什麼,老大砸了庫房的鎖,拿出叄拾萬兩銀子去還欠銀了?”賈母聽到這訊息就暈了過去,府內找太醫的找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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