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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沈越眉頭一皺,決意挑明立場:「秦奮,非分之想,你連念頭都不要有。他就是瘋一輩子,也還是我的人!」
秦奮登時矮了幾分,囁嚅著辯解:「我……我沒存其他念頭,只是……只是想著小丘確實愛吃。」
「那也輪不到你給他剝!」沈越話音剛落,尋壑竟繞過沈越,抓了一把松子就往嘴裡塞。
沈越:「……」
秦奮慌張圓場:「這松子留著吧,沈爺當我沒來過就是了。我……我先走了。」
沈越卻一把拉住秦奮,正聲道:「秦奮,倘若我給令正剝一碗瓜子,還親自送到府上,你作何想?阿鯉於我,亦夫亦妻,但凡僭越之舉,我不會退讓半分,你明白嗎?」說著,蓋上蓋子,將食盒塞入秦奮懷中。
而後,沈越服侍尋壑沐浴,回想近日種種,心頭越發梗堵:尋壑這幾日能喊出的名姓多了些不假,但從秦奮到鄔敬,從引章玉漱到殷姨娘,連關羽張飛都蹦出來了,但就是沒有沈越。
氣惱至極,沈越丟開胰子,一把拉過尋壑,咬住他耳垂。尋壑吃痛,掙扎著抽身,濺起水花陣陣。
其實方才不能全怪秦奮。這幾日尋壑對秦奮依依不捨,頗為曖昧,秦奮有舊情復燃的念頭也是情理之中。但放在從前,尋壑若移情別戀,沈越或許會因不忍而動搖放手。但臘月廿八那晚,在京都張伯家中,尋壑清醒著坦白了對沈越多年的心意,從此,沈越有了跟尋壑糾纏到底的理由。
想到這,沈越不由稍稍寬心,遂松嘴放開尋壑耳垂,將人從水中抱起,放他站好並擦拭。男女的胴|體,沈越見過不少,但沒有哪個能跟眼前這具媲美。過去待在蘇州時,沈越便清楚,尋壑是個天生的美人,頭臉骨肉,無不精緻到極致。可惜去年受了私刑,白皙軀幹上遍佈瘢痕,但皮相的猙獰,卻掩飾不了他骨架的完美,四肢修長,腿骨筆直,趾平足斂。
適才尋壑掙扎時,水花濺濕沈越,沈越為了穩住人,免不了和他四肢糾纏,一時口乾舌燥。而今擦拭到尋壑,沈越喉結滾動。
南下以來,沈越體諒尋壑忙碌,生生壓抑渴望,以免尋壑太疲累。而後尋壑瘋魔,沈越鞍前馬後貼身照顧,擦槍走火在所難免,但沈越仍全力剋制。不見回報就算了,叫沈越惱火的是,尋壑不但把自己忘了個徹底,還竟主動向舊情人獻媚。方才中燒的妒火由心頭轉至下腹,沈越情難自禁,探出舌尖舔舐起了尋壑。
尋壑極為敏感,即刻縮了身子滾落地上,沈越丟開毛巾將人撈起,就往臥房走去。
被沈越弄得奇癢難忍,尋壑不住躲避,含糊叫嚷:「秦爺……幫我!」
「……」沈越所剩無幾的耐性被尋壑這一句徹底耗光,遂蠻橫地將尋壑兩腿撐開,扶他坐在腰間。
尋壑實在脹得難受,雙腳撐著要起身。沈越掰了幾次,尋壑仍不肯坐下去,遂拿棉被將人一裹,抱起來摁在牆上,將他固定好就開始頂入。
……
事後,尋壑下|身粘膩髒汙,沈越吩咐下人準備沐浴。把尋壑放進水裡,沈越伸腿要下去,尋壑推著抗拒,帶著哭腔:「你走開……」
沈越五味雜陳,幾下猶豫,最終沒有下水,回去取了一件薄衫披著,蹲在桶沿,就要掰開尋壑兩腿給他淨身,尋壑再次叫嚷:「……不要捅我!」
沈越苦笑,止住動作,轉而揉揉尋壑腦袋,給他按撫肩頸放鬆,並軟語安慰:「好,不捅你了,別怕。」
聞言,尋壑不放心似的,轉身摟住沈越脖頸,似在討好。沈越趁勢,環抱著尋壑,替他清洗後|庭,並放輕嗓音說:「你不認我沒關係,但當著我的面喊其他男人,你叫我怎麼受的了?阿鯉,我叫沈越,是你常常喊『爺』的那個人,也是最愛你的人,還記得嗎?」
良久,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