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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了一條路出來。陳小安向他們微微鞠了個躬，季一然帶著他上了身後電臺大樓。

電臺節目有臺本有流程，但主持人也是會緊跟熱點問些新東西的。好在季一然已經料到這種情況，在車上時就教了陳小安該怎麼說。陳小安否認了那個微博帳號是他的，但不否認自己是餘煥的迷弟。

——或許這層迷弟的身份一開始並不那麼純粹，但到了現在陳小安敢說自己每一句誇讚都是真心實意。

季一然見陳小安漸入佳境，就轉身出了錄製的房間，剛走到前臺就看見餘煥上來了。季一然：「這麼快就把那些記者打發走了？」

「嗯。」餘煥點頭。季一然跟著他往回走。

餘煥在控臺那邊隔著玻璃看陳小安笑眯眯地和主持人對話，看了一會兒季一然招他去個安靜點的地方。

四下無人，季一然問：「所以你們現在到底是怎樣？要是在一起了就找個時間公開，不想公開就別搞那麼多麼蛾子了，給我老老實實藏好……這陣子你作的妖比你前十年鬧的事加起來還要多，我真的覺得自己陽壽快盡了。」

餘煥卻露出個無奈的笑：「沒在一起。」

季一然驚道：「你們都快成連體嬰了這還沒在一起？」

餘煥道：「他確實親近我，但他好像只是把我當成他鏟屎官……他可能不懂人類談情說愛那些事。」

季一然：「……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樣？等他開竅唄。」餘煥又問，「最近有沒有什麼談戀愛的真人秀，你給安排一下啊。」

戀愛真人秀這幾年已經不怎麼火了，前些年大火的時候倒是頻頻有節目組來邀約，但餘煥一概拒絕。沒想到現在他竟然自己想上這種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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