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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十分了解江別鈺的心思,他不贊同的看著江別鈺說:「你這人可別不知好歹啊,我這次叫你來,這是給你機會,讓你立功啊,你難道不想拿回兵權嗎?不應當啊,我看你很想啊。」
江別鈺無語的看了三皇子一眼,道::「殿下許是看錯了。」
三皇子:「……」
江別鈺又道:「殿下,我對兵權並無執念,今後這種立功的好事,不如讓給別人。」
三皇子看著江別鈺,神色複雜。
江別鈺這句話的意思也很明確,他不會試圖去奪回兵權,也對立功毫無興趣,三皇子若是想要培養自己的勢力,找他只怕行不通。
三皇子笑了,說:「不,其他人我看不上,我就覺得你挺好。」
話已至此,江別鈺也沒再多說,他無意站隊,如今與三皇子走的近些倒沒什麼問題,但若是今後三皇子也參與了皇位爭奪的話,他勢必要遠離他一些,以免受到波及。
三皇子跳過了這個話題,回到最初的話題上:「我說,你們府上出了個探花郎,你怎麼都沒反應了,一點也不驚訝?你就這麼看好你三弟?」
江風進中了探花,江別鈺雖然沒什麼反應,但此時還是道:「不,我挺意外的。」
三皇子:「是吧,意外吧,江三平日裡看著不聲不響的,學問竟然這麼好,真是沒想到啊!」
江別鈺搖頭,他意外是因為他以為江風進能考個狀元回來,這個大概是封藍柚灌輸給他的想法。
而他的第二個想法則是,二弟在兵馬司,三弟中了探花郎,他卻沒有職務在身,作為大哥,他好像除了世子的身份之外,其他的都被比下去了?
第三個想法是,糟糕了,文昌侯府的少爺們一個個都有了大出息,這下子三皇子更要纏著他們侯府不放了。
江別鈺神色複雜的想了很多,一時之間連手裡的供詞卷宗都懶得翻了。
三皇子還在邊喝茶邊絮絮叨叨的說道:「其實你三弟之所以能中探花,是有原因的。」
三皇子笑著說:「因為他長的好看,父皇看著他順眼。」
這每年的探花郎,選的都是年輕俊美的公子;今年也一樣,學問好的就那幾個,皇帝當然挑個好看的當探花了。
加上對方又是文昌侯的兒子。
江別鈺想到這個時候,封藍柚肯定帶著弟妹們去湊熱鬧看榜去了。
他當即有些坐不住。
為了處理京城暴亂這件案子,他都已經好幾日沒有回府了。
那麼多人可以做這件事,兵馬司,大理寺,刑部,隨便拎一個出來都可以處理這件案子,三皇子偏找了他,他還不好推辭。
如今有了眉目,處理起來就容易多了,可以適當交給兵馬司和大理寺的人去辦。
他想到這裡,立即將手裡的卷宗收好,對三皇子道:「家有喜事,還望殿下給個假,讓我回去兩日。」
三皇子一愣,隨即道:「啊,說的也是,那你回吧。」
江別鈺道謝後,立即出了門。
三皇子一個人做了一會兒,看到桌上堆成小山的犯人供詞,他感到一個頭兩個大,這種情況即使給他來上十碗瓊漿玉露都沒用。
他立即起身,追在江別鈺身後,也去湊熱鬧去了。
這邊封藍柚將弟妹們全帶上了。
出門的時候,江風儀還裝成瘸腿的樣子,死活不願意騎馬,硬要跟封藍柚擠一個驕子。
江霖年紀小,對上哥哥姐姐們根本不敢發表不滿。
江清婉就不同了,她雖然有些慫江風進,但是對江風儀,那她是一萬個都不慫的。
她看著江風儀臭不要臉的準備上封藍柚的馬車,眼睛都瞪大了,幾步跑上前,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