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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口，就將她的美麗永遠地定了格，從此不必再為衰老而發愁。

牛革同學躺在賓館寬大舒適的床上，心潮起伏，夜不能寐。他想來想去不甘心，決定再找幾個墊背的。這次，牛革同學想到了學校裡的幾個老師‐‐即幾個教過他課、又沒有放他及格的老師。正是這幾門課的補考成績不到45分，才把他送上了退學的不歸路……

當然，胡昆這小子也不能漏掉。就算他為羊麗麗換條命吧。

牛革想來想去，沒有請羊麗麗。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是幾百日的夫妻?她只是帶走了他的肉體快樂，並沒有傷害他的心。

傷心又怎麼樣?他想起了曾經的朋友馬力，想起了他對&ldo;一夜天使&rdo;說的一句話：&ldo;我永遠不會傷害你，但我可以為你去死。&rdo;

現在，他總算可以實現他的願望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節預報：

馬力說，他之所以要在死者頭上套著黑色的塑膠袋子，那是因為他害怕以後再看到這些昔日的同學。馬力說他每次殺人時都非常害怕，通宵失眠。從2月13日到15日這3天的殺人過程中，他一分鐘都沒合過眼。這3天他都是與那些屍體同室而眠的。

86 第五個目標

胡昆接到牛革同學的電話，是下午三點多鐘的樣子。當時胡昆正在宿舍裡和羊麗麗一起看電視，看記者採訪馬力的錄影。

馬力說，他之所以要在死者頭上套著黑色的塑膠袋子，那是因為他害怕以後再看到這些昔日的同學。馬力說他每次殺人時都非常害怕，通宵失眠。從2月13日到15日這3天的殺人過程中，他一分鐘都沒合過眼。這3天他都是與那些屍體同室而眠的。記者問他為什麼要跟屍體睡在一個房間?&ldo;我沒地方睡&rdo;，馬力說。

每次殺人後，他就用毛巾蘸著水擦血跡，然後把血水倒進廁所裡。有時殺人時血濺到室友的蚊帳上，於是他就把這些帶血的東西都鎖到衣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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