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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真不想再住在這裡，每天看著對面那個樓道!&rdo;她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肩膀，瞄了一眼窗外，哀怨地說了一句。

&ldo;你別怕，你把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再跟我詳細的講一次。&rdo;

阿梅說：&ldo;也沒什麼，我已經都告訴警察了。昨天夜裡下晚自習後，很晚很晚了，蘇霞還沒回宿舍，我打她電話，先是沒人接，後來乾脆關機了。眼看11點了，到了公寓關門時間，我擔心她回來晚了進不了門，就站在窗戶這兒往下看。下面沒有她。無意中，我看了一眼對面的實驗大樓，發現三樓走廊上有個人影很像她……我擔心自己眼花了，就叫同室的同學幫著看，她們也看見她了，她就在對面，站在三樓走廊的玻璃後面，開始還向我們揮手，後來不揮手了，就望著我們笑，笑，一直笑，我們用手電照她，她也沒反應，反正表情怪怪的，後來她臉上好像開始流血，可她還是一直笑，完全沒有反應似的……我還看見她的手在玻璃上畫來畫去的，後來看清，她歪歪扭扭地寫了三個血字‐‐&rdo;阿梅說到這裡頓住了。

&ldo;下一個?&rdo;牛革問。

阿梅機械地點了點頭。

&ldo;你真的看清她的臉了嗎?你能確定她就是蘇霞嗎?&rdo;

阿梅機械地點點頭。

&ldo;你真的看清那幾個血字是蘇霞寫的嗎?&rdo;

阿梅還是機械地點點頭。

&ldo;在哪兒?&rdo;

&ldo;就在，那兒，&rdo;阿梅朝窗外指了指。

牛革趕緊跑到窗前去看，果然看見對面三樓的玻璃上血跡斑斑的，鬼畫符似的，像是寫著幾個字。

&ldo;現在看不到了&rdo;，阿梅氣息虛弱地說，&ldo;上午警察在裡面忙了半天，中午清潔工剛將它們擦掉。&rdo;

&ldo;還沒擦乾淨，還可以看見。&rdo;牛革眼睛直楞楞地盯著前面說。&ldo;不太清楚，但隱隱約約還能辨認。&rdo;。

&ldo;都擦乾淨了，看不見了!……&rdo;阿梅突然用異樣的目光盯著牛革，並一步步地朝後退，像不認識他似的：&ldo;你和蘇霞什麼關係?……你和那個馬力，什麼關係?……&rdo;

牛革一時語塞。這問題有點複雜，一時也不好回答。他有些奇怪地問她：&ldo;你突然問我這個幹什麼?&rdo;

&ldo;沒，沒什麼，&rdo;阿梅吞吞吐吐地說，&ldo;我聽別人瞎說的，誰要是還能看見玻璃上面的字，誰就是下一個……&rdo;

……?!

作者有話要說:下節預報:

她已經吃夠了男生的苦‐‐你稍微給他一點顏色，他就會拿去開染坊。打著談愛、談感情的幌子，死皮賴臉地追你，纏你，泡你，說到底還不是衝著你身上的那&ldo;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rdo;

39　 　一對尖嘴錘

&ldo;別嚇唬人了，別人瞎說的多了，你都信啊?&rdo;

&ldo;昨天夜裡我們看見的那個人是不是蘇霞很難說唉，隔那麼遠，又是夜裡，誰看得清啊?&rdo;

&ldo;是啊，說不定我們看見的就是那個塑膠模特兒!當時我們在找蘇霞，心裡以為她就是蘇霞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