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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瓊瓊笑了起來，托住他的腦袋揉了揉，在鼻尖狠狠的親了一下。

&ldo;乖狗狗。&rdo;

她揉了一下杜賓的下巴，抬起手指向他嘴裡探去。

杜賓眼睛都瞪大了，似乎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兩隻耳朵都僵住一動也不動，方瓊瓊笑著兩根手指捏住了他口中的球，手指尖向內一勾，便碰到了壓住黃球的舌頭。

杜賓被嚇了一跳，猛的張開嘴，黃球就這麼從他嘴裡掉了出來，&l;砰砰砰&r;的彈遠了。

&ldo;誰都不喜歡被摸舌頭。&rdo;方瓊瓊舉起濕漉漉的手指，在他鼻尖上點了一下，&ldo;去把球撿回來吧。&rdo;

杜賓猛的縮了一下脖子，像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這一次他不再抗拒，夾著兩條腿，垂著腦袋，沖了出去。

撿球訓練，杜德蒙適應的比她想像中快多了，幾乎她拋了幾次黃球之後，杜德蒙很快的沖了出去，然後叼回來。

一來二去似乎是養成了習慣，杜賓後來把球叼回來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的扭屁股，也許是做了斷尾手術，沒有了尾巴的搖擺，那搖頭扭臀的模樣顯得有些滑稽。

&ldo;球！&rdo;

杜賓動作極快，在她做出要拋球的動作時，就已經小跑到房間的另一邊，兩隻前爪趴伏在地上，微微撅起屁股，聚精會神的望著她手中的小黃球，完全沒有不久前抗拒不情願的模樣。

方瓊瓊心想。

這或許是整個宇宙，所有狗狗的本能。

差不多也該結束這個訓練了。

方瓊瓊舉起手，將球拋了出去。

杜賓後肢用力一蹬，整隻犬身猶如利箭般向上射-去，他一個張嘴就叫半空中的球咬到了嘴裡。

&ldo;球！&rdo;

叼住黃球的杜賓高興的在原地蹦了一下，扭著屁股跑了過來。

方瓊瓊伸出了手，杜賓張開嘴把黃球吐到了她的手心裡。

&ldo;乖狗狗。&rdo;

方瓊瓊笑著捏了一下杜賓的耳朵。

&ldo;丟球訓練結束了，我們要換一個。&rdo;

&ldo;沒有球了？&rdo;杜賓仰起頭，得到方瓊瓊的肯定之後，點了一下頭，看起來有些失落。

&ldo;我得先找一個幫手。&rdo;方瓊瓊隨手把球丟到一邊，在杜賓頭上擦了擦手，將手套脫了下來。

&ldo;烏爾嗎？&rdo;杜賓端坐下來，望著她。

&ldo;是的，您之前研究過&l;薩克爾&r;實驗，應該很清楚，習慣可以打敗一切&l;陋習&r;甚至於心理疾病，而我等會兒要做的，就是讓您習慣其他人的存在。&rdo;

&ldo;好吧。&rdo;杜賓低下頭，趴在了地上。

方瓊瓊按開了通訊器，很快對方就接通了，烏爾的臉在顯示屏上顯示了出來。

&ldo;這邊需要你的幫忙，到我家來。&rdo;

烏爾愣了一下。

&ldo;杜蒙在你家？&rdo;

&ldo;是的。&rdo;

烏爾沉默了一陣，耳朵耷拉下來貼在腦袋的兩側。

&ldo;我能夠拒絕嗎？&rdo;

方瓊瓊笑了一下。

&ldo;你覺得呢？&rdo;

就在和烏爾談話的時候，方瓊瓊忽然感覺到手指似乎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

她低下頭，只看見杜德蒙叼著球不停的用鼻尖頂她的手心，要把球塞到她手裡。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