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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一吻。

&ldo;我會治好您的，我的&l;壞&r;小子。&rdo;

經過那一天的&l;心理輔導&r;後，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軌。

他預約時間，隨後進行兩個小時的心理輔導，說說近期遇到的糟心事，或者內心的煩悶，那一天的吻就像是他的一個錯覺。

不得不承認，即便變回了正常的心理醫生，方瓊瓊也是一個好醫生，杜德蒙透過這種對話的方式，也能夠感到情緒的紓解，但是他總覺得像是少了點什麼。

沒有噓寒問暖的在他曾經看來厭煩的問候，沒有熱騰騰的精緻的飯菜，連著對話的語調都變得冰冷職業起來。

心臟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杜德蒙突然感到了迷茫。

沒事的，沒事的，只是感到不習慣而已，很快就會過去的。

他在心底這麼對自己說。

&ldo;……杜蒙？&rdo;

杜德蒙從思緒中回神，抬起頭。

面前站著一位白色捲髮的女人，她體型有些嬌小，黑色的大眼看著他，似乎是有些緊張，兩條腿肚都在微微發顫。

杜德蒙眯起了眼，他感到有些眼熟，但卻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事實上，沒有多少人會用這種親暱的語氣去稱呼他。

女人等了一會兒，看上去更加緊張了，說話的調子都變得支支吾吾不清楚起來。

&ldo;我……剛才有預約，然後前臺讓我過來找您。&rdo;

軍部前臺不會放無關緊要的人進來，杜德蒙沉思了一陣，思考面前的人是誰。

&ldo;我是……波米蘭妮，您不記得了嗎？&rdo;

女人提醒道。

他的前女友。

杜德蒙終於記了起來，他仔細回憶起記憶中的場景，卻發現波米蘭妮的臉蛋上像是籠上了一層薄霧，讓他遲遲無法想起她的模樣。

他想起了昨天方瓊瓊給他看得照片，眼前這個女人才漸漸和波米蘭妮這個身份重合了起來。

&ldo;您果然不記得我了。&rdo;波米蘭妮嘆了口氣，表情有些失落，&ldo;和您交往的時候，我就在想您怎麼可能會喜歡上我這種人，一隻……小小的博美。&rdo;

杜德蒙怔了怔。

他忽然感到了陌生。

面對這個他曾經交往過的女人，感到了無比的陌生。

&ldo;我要走了，離開軍部。&rdo;

波米蘭妮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飽含著期待。

&ldo;如果您挽留我，我就會留下。&rdo;

杜德蒙望著她，有一瞬間的遲疑。

&ldo;果然如此。&rdo;波米蘭妮低下頭，等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樣子，&ldo;像您這樣優秀的人。&rdo;

像您這樣優秀的人。

這句話聽起來莫名的刺耳。

&ldo;我在你的眼裡是什麼樣的人？&rdo;杜德蒙忍不住詢問道。

波米蘭妮漲紅了臉，她仰著頭，滿臉的狂熱。

&ldo;您擊敗過外星入侵者，還平定過貓狗內戰……您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rdo;

波米蘭妮一口氣不停頓的說了一大段話，最後望向他，語氣高亢。

&ldo;您是一個完美無缺的人，我配不上您。&rdo;

杜德蒙沉默了。

&ldo;…&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