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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只要掌握了九院留下的技術，他肯定會出現。不管是為了生存，還是為了尋找九院消失的秘密，都必須這樣幹……”李瑞說到後面，就笑了起來，“幸運的是，我先遇到那個孩子，對嗎？”

錢一多眼神不斷地閃爍，他在考慮，是否要幹掉李瑞。

李瑞從一開始跟他認識，就讓他覺得李瑞的反應有些不正常。

兩人之間身份地位相差太多，對方好像並不在意，就連他收購新銳科技股份的時候，張口就借數億，哪怕是知道他能夠還得起，毫不猶豫，甚至出賣自己的未來也把錢借給了他。

那個時候，錢一多就在懷疑。

“你能夠告訴我，為什麼要幫我，為了接近，取得我的信任？”錢一多冷冷地問著李瑞。

“一直用這種帶著殺意的眼神看著我，你不嫌累？如果你要殺我，動作快點，反正我活得也挺累的。尤其是揹負著不應該我來揹負的責任。”李瑞很是平靜。

錢一多反而有些尷尬起來了。

他有些愕然。

“你不怕死？”

“怕！但是更嫌活著累的慌。王家一直想要吞併李家，而她家裡面，倒向任何一家，雙方的戰爭都會結束。而王家，則是跟尼普多桑那邊的反叛勢力有著關係，他們在不停地追殺黑衛以及當初知青城的骨幹成員後人……而我們，剛好是支援他們的……”李瑞好像毫不在意自己說的這些秘密可能會讓他甚至整個家族陷入萬劫不復。

“政府不管？”

“商業競爭，政府管得著麼？”李瑞眉頭一挑。

“黑衛為什麼會沒落？”錢一多的殺意，慢慢地消退。

從一開始，他就感覺到李瑞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卻沒有想到，這跟他也能夠扯上聯絡。

“從上個世紀五十年代開始，各國政府就在圍剿黑衛，黑衛逐漸變得隱秘。而在上個世界八十年之後，黑衛參與到了蘇聯的解體之中，甚至伊拉克戰爭，敘利亞戰爭都有著他們的身影。美國被他們拖入了戰爭的泥潭……在這個過程中，黑衛不斷消耗，大量的資金以及人員轉入了尼普多桑，而越南陷入軍閥內戰之中，尼普多桑控制在從國內過去的知青以及退伍軍人手中，開始美國人是支援尼普多桑的，因為他們對華夏的威脅很大，隨時可以封鎖華夏的航線……然而，最後的時候，因為烏里揚諾夫斯克回國，以及美國人的一些技術透過尼普多桑轉移到了國內……”李瑞知無不言，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錢一多。

“在美國政府的支援下，原本尼普多桑的土著勢力反叛，國內因為國際輿論，沒有辦法支援，而當初九院出事情，無法獲得支援……尼普多桑西北面的赤棉武裝，佔據金邊的黎陳志部，佔據越南南部的阮志雄部同時展開對尼普多桑的攻擊，吸引了尼普多桑大部分的力量……在這個過程中，尼普多桑境內的土著發生了暴亂，眾多被美國情報機構收買的同樣也參與到了裡面，僅僅一天的時間，就讓知青城政權倒塌。”李瑞說的這些，就好像直接參與到了裡面。

“從那之後，黑衛的人以及幾支僱傭軍就跟世界上其他的僱傭軍不死不休……沒有後勤補給，甚至被美國政府懸賞，他們的促進，你可以想象。到了現在，黑衛還能留下多少。原本隱藏在世界各地的研究基地，都被各國政府給收歸了……”李瑞很是無奈。

黑衛的沒落，跟九院的消失不無關係。

錢一多沉沒了。

撫養他的那些人中，最後死去的那人，曾經告訴過他，找到黑衛的人，他就能夠獲得基礎，重新恢復九院的榮耀，他原本不明白，現在知道了。

或者，他們說的是非洲的那個基地，也或許地那被不知道藏到了什麼地方的幾艘核潛艇。

更或者，是讓他去奪回尼普多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