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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頭信誓旦旦,眾人卻惴惴不安,再說吧,這算個啥子說法,可是再問下去也問不出花樣來,只好各回各家。
過了兩日,有個從西邊過來的商隊,竟然沒進十八里堡歇腳,在外面搭帳篷過夜,只是派人進來買了些乾糧,換了幾個馬掌,鎮上人問他們為啥不進來,他們只是支支吾吾道:“不好說。”
不好說,這算是個什麼答案,有啥不好說的呢,鎮上人一心想弄明白,於是請張駝子出馬,張駝子是老商隊出身了,和這些人能說上話,他帶了一葫蘆酒,兩塊馬肉晃晃悠悠的去了,等回來的時候臉都白了。
眾人問,咋了?
張駝子說:“完了,獨一刀放話了,等兒子頭七那天殺咱們全鎮人祭奠他,人家商隊不願意沾咱們的晦氣才沒進來的,人家看咱們就如同看死人一般。”
頭七那天,也就是說明天就是十八里堡的末日,眾人的臉也都煞白煞白的,有人提議,跑吧。
“跑?往哪裡跑,方圓五百里都是獨一刀的地盤,他已經傳話下去了,任何堡子不準收留咱們鎮的人,再說了,誰能跑得過馬賊啊。”張駝子沮喪地說。
眾人無語,默默散了,當時就有兩戶人家收拾了細軟出鎮到親戚家避避風頭,結果半個時辰之後就在堡子門口現了他們的死屍,原來獨一刀已經派人監視了十八里堡的一舉一動。
十八里堡的鎮民們如同羊圈裡的肥羊,等待著被屠宰的那一刻到來。明日一早,十八里堡就將成為一個死鎮。
獨一刀說過的話,決不可能更改,鎮上所有人的命運都已經註定,那就是做獨一刀兒子頭七的祭品。
當晚,鎮上的人沒有像往常那樣聚在一起商量,而是各回各家,鎮子早早的平靜下來,連狗都不怎麼吠了。
胡家酒館裡,早已關門上閂,胡瘸子準備了一桌酒肉,把元封和啞姑叫過來一同吃飯,這還是元封第一次上桌吃飯,胡瘸子道:“吃,能吃多少吃多少,不能當餓死鬼。”
啞姑怯生生看著父親,不敢動筷子,元封卻拿起筷子大吃起來,胡瘸子道:“傻子啊,晚上別睡牲口棚了,到我床上睡去。”說著起身披衣進後院了。
啞姑不放心,跟到後院一看,胡瘸子把劈柴的長柄斧頭找出來,正在油石上一下下磨著。
磨斧頭的聲音響了一夜。
次日一早,天光還未放亮,酒館的門就開了,胡瘸子收拾的利利索索,拎著長柄斧頭推開大門,正看見對門鐵匠鋪的門也開了,大老趙父子腰間插著長刀走出來,兩下里對視了一眼,卻都沒有說話,不約而同向旗杆走去。
6續又有幾扇門開啟,手持著刀斧的鎮民走出來,默不作聲地跟在胡瘸子和大老趙身後走著。
到了旗杆下他們才現有人來的更早,元封早已經盤腿坐在那裡很久了,連眉毛上都結起了一層白霜。( )
1…4 更要殺你
見元封早早至此,眾人都搖頭感慨,這孩子雖傻,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熱血男兒,不枉十八里堡鄉親們收留他一回。ww w。qu an be n。co m
今天的大老趙不同於往日,腰間牛皮板帶,手裡無鞘長刀,倒也有些西北豪客的味道,他大手一揮道:“傻子你來做什麼?小孩子家不頂事,趕緊回去躲著。”
元封動也不動。
胡瘸子卻說:“唉,他好歹也算是十八里堡的男人,堡子遭難,就算躲起來也難逃一死,就讓他留下吧。”
大老趙點點頭:“既如此就靠後站吧,老爺們拼完了再輪到你們小娃娃上,定安,去照看著傻子。”
趙定安剛要過來拉元封,元封自己站了起來,平靜地說道:“對付獨一刀,你們不行。”
眾人都驚呆了,傻子第一次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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