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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元澤幾乎有些僵硬的回頭,「這個是當年擒拿那個南疆巫師時,被他手底下的一隻傀儡人傷的……已經好了。」
君輕言指腹按壓著猙獰的傷口處,傷的這樣重,又是那樣一個怕疼的人,一定很難熬吧?
商元澤突然站起身,面色似乎十分窘迫。
「你怎麼了?」
「沒,沒……沒什麼……」商元澤眼神遊移不定,然後抓起桌上的衣裳,「我,自己回去揉就行了。」
大步匆匆走了兩步又轉身,拿走了桌上的藥酒。
君輕言:什麼事情有必要這麼急慌急忙的嗎?
「王,爺?」一直候在花廳外的花枝不可思議的揉揉眼睛,「王爺你這是?」
商元澤這才注意到自己衣裳還抱在懷裡,趕緊給穿上,「咳……揉藥酒而已。」
「哦……」怪不得王爺身上一股藥酒味,揉藥酒那也是應該脫衣裳,他剛才還腦補王爺是不是看上了聽風院的哪個侍女,結果果然是他想多了?
主僕兩個皆是大步流星走出了聽風院,路上花枝就順口提起了芝蘭苑的那位,「今日小君公子下學回來,楊夫人又去了聽風院。」
商元澤腳步明顯頓了一下,「自找苦吃,不用管她。」
花枝有些吞吞吐吐,「楊夫人她……」
商元澤不假思索接過話,「是又被黑眼圈攆了吧。」
「不是……」
「不是?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如此小家子氣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花枝頓時一頭黑線飄過,他只是在想該怎麼和王爺說,就猶豫了那麼一下就被王爺指責小家子氣。
整理了一句語句和思路,花枝將自己的想法說說了出來,「今日楊夫人到聽風院,好像是專門奔著君公子去的……」
「輕言?」
「對……」王爺你能別打斷我說話,好不容易組織了語言,「王爺可還記得五年前的事情……就是那個小木屋,屬下和涼信找到您時,您和,咳咳……當時涼信不是在木屋搜出一隻笛子嗎?那隻笛子如果屬下猜的沒錯的話,極有可能是君公子的。」
提前五年前商元澤面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將花枝的話聽進去了,「你的意思當初涼信在木屋搜出來的那隻笛子,是輕言的?」
花枝點點頭,將今日那位楊夫人和君公子的話重新轉述了一遍。
商元澤原地停下腳步,喊了一聲,涼信從暗處顯出身影,「王爺。」
「五年前,你在木屋搜出的那隻笛子,上面有字嗎?」當初那隻笛子他也是驚鴻一瞥,只記得一個大概的樣子。
涼信回想了一下,暗衛的記憶力都很好,「有,笛子尾端刻有一個『君』字,末端那根紅色穗結墜著的兩顆金色珠子,也有字,分別是龍和澤。」
龍和澤?龍澤嗎?聽起來像是一個人的名字,商元澤問道:「確定嗎?」
涼信十分肯定的點頭,「屬下確定。」
「王爺,你去哪?」
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去要笛子,商元澤走了幾米遠又停下來,「對了,她住哪個院子?」
什麼?花枝慢半拍才反應過來,「回王爺,楊夫人住在芝蘭苑。」
商元澤又問道:「在那個方向?」
就不應該高估王爺記性,花枝嘆聲氣,「屬下給王爺帶路吧!」
芝蘭苑
商元澤的突然到來,讓芝蘭苑的一干侍女都震驚了。
花枝開口問道:「你們夫人呢?王爺要見她。」
一個侍女趕緊回話,「奴婢這就去喊夫人。」然後急匆匆去後院通知他們夫人去了,五年了,這還是王爺第一次踏進夫人的院子。
正準備就寢的楊桃聽到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