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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烏拉諾斯那代開始,弒父奪位的神靈已經禁止提起原始□□字。
太陽神想起潘達羅斯的控訴:「我的父親並非善類。你若敢同舊神勾結,他定為你降下災難的天雷。」
方澄穆被太陽曬得懶洋洋地,伸個懶腰,他告訴阿波羅:「放心,我無意挑戰你父王的權威。我只盼子民能和睦共處,喜結良緣,叫我的國度人丁興旺。」
阿波羅稍稍放寬了心:「我能幫些什麼忙嗎?」
方澄穆狡黠地眨著眼:「你少在半夜駕臨我的國土,那就是幫了大忙。」
當阿波羅的光芒扯掉黑夜的帷幕,不知後山林中多少男男女女匆匆撩起衣服走人。
狄奧尼索斯助力得多些。夜一深,酒神颳起一陣濃鬱的酒香。在醉意的迷狂裡,密林立馬成為一眾男女歡娛的場地。
酒神光看著別人歡娛,他的內心躁動不安。
他在方澄穆的屋外徘徊良久,他也要幹些事才行。
方澄穆瞧見窗外傻站著的酒神,熱情地招呼:「快快進來,咱們搞點刺激的。」
房間裡點著盞昏暗的燈,丘位元睡到一半把被子踢開了。
方澄穆用被子把丘位元裹好挪到床裡邊,叫狄奧尼索斯在床邊坐下。
酒神有些不淡定,指著丘位元:「他還睡著,我們就在這裡做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小傢伙有時裝睡呢。」
方澄穆刮刮丘位元的小耳朵,丘位元不知真睡還是假睡,繼續打著小呼嚕。
狄奧尼索斯解開上杉:「來吧。」
「你很熱?」
方澄穆取下掛在床頭的傘,拋到空中轉起來生風。
屋裡一陣清涼。
酒神看著在頭頂飛舞的傘,猶豫著到底是現在脫褲子,還是等方澄穆脫了他再脫。
來之前他該好好洗個澡的。
方澄穆起身朝書櫃走去,給他取來一冊書。
酒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姿勢我都懂,不用學習了。」
「啊,原來你早幹過這事。」
誰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酒神羞赧地點了點頭。
方澄穆拍拍他赤著的胳膊:「早說嘛。有好主意要與人分享。我便不用絞盡腦汁想這些了。」
狄奧尼索斯坐立不安。他沒想到方澄穆這麼開放,比他這個向來放浪形骸的酒神還要開放。
他想起一個關鍵的問題:「你習慣上邊還是下邊?」
「上邊吧,上邊寬敞舒服。」
狄奧尼索斯有些沮喪。
他也習慣上邊。可不能兩個人都在上邊。
看來今夜他跟方澄穆是做不成了。他站起來把衣服一掛:「我幫你看看有沒有下邊的,給你找來。」
方澄穆搖頭:「不用找了。下邊就那幾個地方。海灘邊上,樹林空地,還有個老山洞,都有點潮,不適合開攤。」
狄奧尼索斯:「……」
方澄穆到底說的是什麼?
他把方澄穆手裡的書冊拿來一看,封面寫的是「七夕乞巧」四個大字。
狄奧尼索斯沒學過幾個方塊字,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七夕,就是七月初七。噢,好像你們不用這個曆法。總之,就是三天後。這是個單身漢找物件的日子。」
「在我們家,女孩子們會拿著自己做好針線活兒向獻給星星,希望她們能更加心靈手巧,將來找到好的夫君。這就叫乞巧。」
方澄穆打算著在七夕那天辦個乞巧大會。
姑娘們把自個兒的家當拿出來秀一秀,漢子們到姑娘們的攤前逛一逛,眉來眼去的沒準能促成幾對情緣。
到後邊組建家庭開枝散葉也就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