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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主人！」

「欸，你們表情怎麼這樣啊。」南川悠拍了拍地面，「我是認真跟你們說啊，將來其他人來了你們也把精神傳達到呀。生老病死可是人之常情，我都死過一回了，這點還能看不開嗎？」

「好了，我說實話吧。」感受著沉默壓抑的氣氛，南川悠換了個話題，語氣輕快，「我就想看大家表演舞臺劇，出陣不如出道啊。」

「噗。」歌仙兼定笑出了聲，小夜左文字也勾了勾唇角。

第十三章

離開南川悠的家，沢田綱吉獄寺隼人在街口分別，沢田綱吉帶著里包恩回到了家中。

今天的一切帶給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沢田綱吉都不知道如何對這些做出反應，只是木愣愣地本能地回到家中。

「蠢綱。」頭頂上，還有個自稱殺手的嬰兒不懷好意地威脅，「你要成為一個合格的首領啊，如果失敗，那麼你的家人和好友的安全都會受到威脅……」

「啊啊啊，你別說了里包恩！」

「嘛，不過你的好友還挺強的，也許他會保護你的。」里包恩依舊在說，話語卻紮在沢田綱吉的心口，「不過那份力量會不會反噬呢，真好奇啊。」

沢田綱吉的抱怨和動作猛然頓住了，他想起了小悠看向那個付喪神時信任的眼神。又想起了那個付喪神那壓抑不住的血腥氣。

「我學！」沢田綱吉握了握拳，下定了覺醒。

「嗯嗯，不錯的目光呢……」里包恩滿意的壓了壓帽簷，「那我就睡了。」

「欸？」沢田綱吉轉頭，看著小嬰兒已經睡著，並撥出了可愛的泡泡：「秒睡？！」

而在南川宅中，南川悠和本丸唯二甦醒的兩振刀劍達成共識後，就美滋滋地睡下，陷入了對未來的美好期望中。

「人還是不用考慮的。」

「資金的話，等博多來了炒股吧。」

還沒有甦醒就被安排的清清楚楚的博多。

第二天清晨，陽光剛剛露出了半個頭，雲層染上了淡淡的淺金色，忽然，不遠處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震醒了床上的南川悠。

「發生了什麼？」南川悠從床上一躍而起，趴在窗戶上看爆炸聲發生的地方。

「好像是阿綱家的方向……」想了想沢田綱吉的家庭教師，還有那個自稱左右手的少年，南川悠嘆了口氣，「阿綱你真的辛苦了……」

吃完早餐，南川悠離開了房間，不過今天和他一起去學校的不是歌仙兼定，而是剛剛甦醒的小短刀小夜左文字。

「唉。」歌仙兼定一聲輕嘆，南川悠心底一跳。

「歌仙，你……怎麼了？」南川悠心下惴惴不安，伸手拽了拽歌仙兼定的袖子。

「唉……」歌仙兼定嘆了口氣，接著轉身，長袍下擺劃出一個憂傷的弧度，轉頭給了南川悠一個看負心漢的眼神。

「好吧，好吧。」南川悠終於明白了，歌仙兼定在抱怨他喜新厭舊。

但是……

「歌仙，你不是說感覺檢非違使還在盯控你，不好出來嗎。」南川悠頗為不理解地撓了撓頭，「所以你說讓我帶著小夜的，為什麼又生氣了。」

「嘖，小孩子。」歌仙兼定伸出手指戳了戳南川悠的額頭，理直氣壯道，「我這樣說，但不代表我高興啊。」

「……嘶」南川悠倒吸一口涼氣，接著踮起腳拍了拍歌仙兼定的肩膀，輕嘆道，「你們文系文刀的敏感心思還真難理解。」

「餵。」歌仙兼定不滿地揉著南川悠的頭髮，「這是你身為審神者該說的話嗎？」

「那麼請教歌仙大人，我應該怎麼說？」南川悠聲音遲疑道。

「自己想吧。」歌仙兼定說完後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