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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那就是我第二件事。」南川悠點了點頭,終於把巖宗雅也扶到了球場邊上坐下,一轉頭就看見了背著書包的沢田綱吉和兩個同班同學,以及一個小嬰兒。
放下手中的球拍,摘下護腕,南川悠推開網球部的門出去。明明場外仍然有不少圍觀的同學們,可是在看見南川悠出來後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如摩西分海。
「阿綱!你也來看我比賽了。」南川悠欣喜地說道,接著又看向幾人,「早上好啊,里包恩先生還有獄寺。山本同學。」
「嗯嗯。」抱著書包的沢田綱吉臉上的擔憂神色消失,露出了滿滿的欣喜,「小悠真的超厲害。」
「哈哈,我也覺得。」南川悠毫不客氣地收下了讚美,「你還沒去教室嗎,我這麼訓練結束了,一起回教室吧。」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表情微微僵硬,他震驚地大聲叫到:「居然……已經上課了嗎?」
「欸……」
沢田綱吉的話語提醒了在場的其他人,同學們紛紛露出了驚恐和慌亂的神色,居然所有人都沒聽到響起的上課鈴聲!
於是這天,是並盛中學受到值日處罰人數最多的一日。
南川悠作為新上任的網球部部長,第一件事不是建立網球部情報系統,也不是去學生會報導,而是和前任部長一起打掃了網球部的全部場地。
慘。
在打掃結束後,南川悠還是大大方方地以網球部新任部長的身份去學生會和風紀委員會報導和修改資訊。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是,南川悠沒有在風紀委員會的辦公室裡看見那個眉眼舒朗的雲雀委員長,辦公室裡只看見了一個叼著草莖一臉兇狠的飛機頭學長。
不過與他嚴肅的外表不同,草壁學長居然性格很是不錯,在做好記錄後就讓南川悠離開了,沒有為難,也不像傳說中的龍潭虎穴。
南川悠心情極好地回到了教室。
在經過一場正式和一場與巖宗雅也的對局,南川悠也發現自己各方面問題的欠缺,尤其欠缺與人對局的經驗。
網球是個極為多變的運動,哪怕形勢簡單到不過是你打過來我打過去,但是每個人的風格都是獨一無二的,南川悠現在需要經驗的積累。
但這大量對手南川悠根本不知道上哪去找。
「這個的話,可以找專業的網球館吧。」沢田綱吉聽到南川悠在課間的嘀咕,建議道。
「那要好遠啊。」南川悠嘆了口氣,「相當專業的網球館還有教練什麼的得在東京市裡邊吧,那樣的話週末就不能和阿綱一起過了。」
「也是啊……」沢田綱吉心神恍惚地回答,最近他隱隱約約察覺到周圍似乎籠罩著危險的氣息,如果小悠能去東京那邊的話,會不會安全許多呢?
沢田綱吉複雜的心思沒有被南川悠察覺,不過最近的確危險許多,因為隨著五月份的臨近,月考就要開始了。
沢田綱吉被加強了學習進度,南川悠發現這個世界的老師並不是經驗灌輸類,而一個個都是切身體會類的。
比如巖宗雅也就在場上跟他證明著對勝負心的渴求是多麼的重要。
比如里包恩就是在用一次次的爆炸讓沢田綱吉身體來記憶知識。
「真是惡趣味啊。」南川悠雖然擔心,但在一次次看見沢田綱吉健康的身體後,南川悠就放下了這些擔心。
有句話叫訓練時多流淚,戰時少流血,南川悠知道沢田綱吉將會面臨的未來,那麼就不會阻止沢田綱吉在真正的戰鬥中成長,畢竟……
那種代價可是慘痛的。
五月初,櫻花已經全部凋謝,不再有花瓣會隨著風飄進視窗,南川悠站在窗前,忽然想起今年自己居然沒有在櫻花盛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