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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不是我所說的罪行，我會自己為我媽討回公道。你沒見過有罪犯因為程式問題而無罪釋放嗎‐‐你明明知道他們有罪，但法官就是放他們走了?&rdo;

詹娜點點頭：&ldo;時有發生。&rdo;

&ldo;我父親當了二十多年聯邦法官，在那二十年裡，他跟馬庫斯&iddot;戴德狼狽為奸，對有些犯罪分子放任如流。證據消失、證人失蹤，只要他能宣判審判無效，什麼事都做得出來。&rdo;

詹娜用力嚥了咽口水。她也聽說過馬庫斯&iddot;戴德，是上層犯罪階級的御用律師。他很少失敗，幾乎可以說無往不利。她只見過他一次，還時常從那個噩夢中驚醒。他會和埃爾金斯狼狽為奸一點都不難相信。&ldo;你是說你有證據?&rdo;

喬丹跟湯姆交換了一下眼色，湯姆點了點頭：&ldo;你面前就有個證人，我記得我母親也留著一些檔案，我們只要找到它們就行了。&rdo;

詹娜把注意力轉回到湯姆身上：&ldo;說說你知道什麼。&rdo;

&ldo;十年前，戴德僱我做件事，他讓我去殺一個女人和她一歲的小孩‐‐說是要給她的丈夫一個教訓。我拒絕了，他給我留了這個。&rdo;他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疤，&ldo;那個混蛋就把我扔在那兒等死。&rdo;

詹娜皺起眉頭，想把這話理出個頭緒來：&ldo;這可以算是戴德的罪行，但這跟埃爾金斯法官有什麼關係?&rdo;

喬丹回答了她：&ldo;那個丈夫是個醫生，一次我母親被打斷了胳膊，就是他診治的。她求他不要報警，但他還是報警了。我媽不願起訴，但他就是不依不饒，經常打電話給她，甚至來我家探望過她一次。戴德是在幫我爸的忙。&rdo;

詹娜來回審視著喬丹和湯姆。她覺得故事很可信，但能否說服陪審團呢?&ldo;那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rdo;她問。

喬丹拍了拍湯姆的背：&ldo;我拿去威脅我父親的槍就是湯姆賣給我的。&rdo;

湯姆面色陰沉起來，在幽暗的廂式車裡，臉上的疤痕愈加顯眼，成了一條白線：&ldo;你應該照我說的，殺了那個混蛋。我最看不起打老婆和虐待孩子的人，我或許是個人渣，但也沒那麼下賤。&rdo;

詹娜繼續在腦海里盤算著各種可能性。現在的證據足以展開調查，卻無法給埃爾金斯或戴德定罪，除非……

&ldo;那個醫生願意出庭作證嗎?&rdo;詹娜問道。

&ldo;他死了。湯姆拒絕戴德的兩個星期之後，他的車爆炸了，一家人都死於非命。&rdo;喬丹說。

詹娜嘆了口氣：&ldo;抱歉，喬丹，這樣還不夠‐‐或許可以開始展開調查，但不夠定罪。而且你父親要是知道了我們的企圖，肯定會來阻撓。&rdo;詹娜繃緊了嘴，&ldo;或者他會找人繼續進行在機場沒能完成的事。&rdo;

車子減速了，喬丹掏出一個黑色頭罩：&ldo;我得矇住你的眼睛，詹娜，就像我說過的，你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rdo;

詹娜深吸一口氣，讓他把頭罩蓋到自己頭上。車裡已經很黑了，此刻更是伸手不見五指，更令人不寒而慄。

12

一

&ldo;喬丹!&rdo;

詹娜認出卡梅拉&iddot;博蒙特的聲音，轉過頭去。這樣就說得通了，卡梅卡肯定在她離開之後立刻打電話給喬丹，他們倆商量出了這個逃亡計劃。所以他才知道她是個公訴人，只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