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全球拍賣(第1/2 頁)

彩色琉璃將地面投射出五彩繽紛的形狀，整個建築像是在鑽石內部，五彩繽紛絢爛如夢，中央的高臺正匯聚著最耀眼的光。登上中央高臺上的女孩發抖癱坐到地上，高臺四周是移動架軌道攝像機和閃爍的電子螢幕。 “排好！”黃毛邊說邊把排隊的人群趕到大廳一角。 人群排隊登臺，又消失在轉角的電梯裡。 黎冰的目光始終盯著那高臺，銳利的雙眼彷彿要記錄下一切線索。 “笑一下！”黃毛衝舞臺上的女孩喊“站好！”高臺上，女孩雙腿突然被電的抽搐起來。顧家軍強行把她拉著站起來，攝像機圍繞她的身體360度拍攝。 “我是許曉晴的朋友程望海，您還記得我？”程望海對黎冰低聲說。 黎冰轉過頭來彷彿突然認出他，她小聲道“小海！你都這麼大了！” 黃毛拍拍程望海的背，他皺著眉頭走向高臺。攝像機360度的圍繞他拍攝。 程望海從高臺下來，坐上電梯下到很深的地方。 電梯門“噔”一聲開啟。 狹窄的過道兩側是一間間透明的房間，各色人種像是動物被關在圍欄裡，三面是玻璃，一面是電子屏。他們對著螢幕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根本不像是人類，像是遠古的野獸穿著人類的皮囊。 程望海被推進一個空房間。 螢幕上開始顯示指示，機器人般的聲音響起【“按照競拍客戶要求做，否則電擊懲罰。”】 “嘀！”的一聲響起。 程望海後背毛髮直立，他看見螢幕亮起，一個帶著面具的虛擬人物頭像出現在顯示屏裡，他像是用了變聲器般的聲音喊道“轉一圈我看看。” 突然，螢幕裡數字角色身後的牆壁突然有一隻鯊魚遊過。 “我說轉一圈！”數字角色重複道。 程望海一動不動的觀察那裡的背景，他們頭頂上的金幣，隱藏的程式碼。他想，螢幕那頭是天空燈塔遊戲隱藏空間！鑽石VIP業務！他劇烈呼吸，感到胃部皺縮起來，喉嚨腫痛..... 腳銬上傳來劇烈的電流。 螢幕上出現紅色警告標誌：【“按照競拍人要求做！”】 程望海疼的哆嗦起來。就在這時，剛從電梯裡出來的黑人俘虜發瘋似的在過道跑起來，緊接著摔倒在地抽搐起來。程望海對面隔間一個白人大喊“NO！NO！NO！”，他揮舞著拳頭試圖把螢幕砸碎。三個安保人員跑進去把他按倒在地。 兩人被人拖了出去。 黃毛嘴裡叼著一根菸，滿臉不屑的說“在影片時候發瘋的，胡言亂語的，想逃的，只有一個下場。” 突然程望海的螢幕上顯示著實時畫面，黑人和白人被打的皮開肉綻，他們被掖進滿是石頭的麻袋。 封口，繫帶，推入深不見底的海洋...... 程望海閉上眼睛，他已經記不起自己在這個透明的箱子裡過了多少天。甚至有時候他覺得自己連記憶都枯竭了，他變成了一個機器人,一個按照螢幕指示操作的程式化物品。 又是一聲“嘀”！ 一個帶鴨舌帽的捲毛的形象出現，他說“我看了你的資料” 程望海麻木的站起來轉了一圈，然後一件件的脫掉衣服。所有程式到最後的目的都是這個，他們要看他們的商品，從裡到外。他對他們的喋喋不休和虛偽矯飾感到厭倦。 “我是說，讓你說點有意思的。” 程望海清清乾澀喉嚨“沒什麼好說的。” “你喜歡做什麼？” 程望海對這樣的問題深感疲倦。他無力的盯著虛空，只想讓這一天趕快結束。電擊從大腿蔓延開來，越來越大，直到他兩腿快要失去知覺。 沉默。 【螢幕：回答問題！】 電流出現。 “游泳”程望海渾身冒著冷汗，他喘著粗氣眼睛望向別處努力不做出噁心的表情。 螢幕裡的人物手點著按鍵，突然玻璃門開啟，顧家軍推著運送車把一個蓋著蓋子的銀色托盤放到地面上。 鴨舌帽說“我給你點的。” 程望海盯著托盤，他開啟過無數托盤，裡面各種各樣的東西都出現過，滿足這些有錢人噁心的幻想......他想，這次又是什麼玩意？ “開啟！”鴨舌帽說。 程望海冷笑一聲，他開啟托盤蓋子，一塊熱騰騰的紅薯出現在眼前。他楞在那裡，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