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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戰友,這是我在這個地方唯一的心理安慰,我們哨站比較小,一共只有八人,最高的軍銜也只有上士,在這孤單的地方,我們幾個人可謂是&ldo;相依為命&rdo;,艱苦的環境讓我們的感情非常堅固,不似兄弟勝似兄弟,這一份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團隊可以培養出來的。
只不過誰也沒有想到這窮鄉僻壤的邊界小地竟然會這麼一件詭異的事情,這件事情可謂是影響了我的一生。
那日,一大早,老鬼便是把我們所有人給叫了過去,老鬼是我們的頭兒,他原名劉輝,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叫成了老鬼,老鬼平日裡和我們相處都是嬉嬉笑笑的,很難看到他如此嚴肅,這一天我們所有人被召集過來過後,我發現他的臉色竟然異常的嚴肅,我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ldo;老鬼,出什麼事了?&rdo;許冠傑問道。
&ldo;上週出了些事,一個牧民在鴨子口失蹤了,他放牧的一隊牛羊也跟著失蹤了,前天這牧民的大哥來告訴我,他傍晚在鴨子口看到了一隊人馬,這一隊人馬大致有七八人,行蹤詭異,在黑夜之中行動,他懷疑他的兄弟是被這些人給害死的,而我則是懷疑這些傢伙是偷渡客。&rdo;劉輝說道
說道偷渡客,隊伍裡面歲數最小的馮吉便是歡喜了起來說道&ldo;真的嗎?真的是偷渡客嗎?哈哈,終於有事做了。&rdo;
聽到馮吉這樣子說道,劉輝一巴掌敲在桌子上吼道&ldo;歡喜什麼?歡喜什麼?&rdo;
被馮吉這一吼,現場的所有人頓時都啞口無聲,劉輝吸了口氣整理了下情緒說道&ldo;雖然現在是和平年代,當兵的也沒多少機會開槍,但是也不能因為這種事情而高興,若真的是什麼偷渡客,大家應該提起神來,這些傢伙大部分都是亡命之徒,身上必然是有武器,你們跟著我已經有兩三年了,我可不想你們出事。&rdo;
說著劉輝把這裡的地形圖拿了出來,雖然我們對於這個地方的地形早已經是爛熟於心,但是劉輝還是把地形圖拿了出來,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如此認真了,我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不是小事,只不過話說跟了老鬼這麼久,這周圍還真的沒有出過大事,我知道老鬼雖然看起來比較淡定,但是他心中應該也是興奮的,當兵的總是希望可以真的派上用場,這就像警察總想遇到一兩件命案一樣。
老鬼安排好了相關的行動細則過後,他們便是出發了,因為目標在黑夜活動,所以我們是傍晚前往鴨子口的,這裡的黑夜異常寒冷,只不過這些寒冷似乎已經被所有人遺忘,就連我的凍瘡好像也不癢了,大夥在這鴨子口已經蹲守了有一兩小時,精神都非常集中,一時間只剩下風聲。
我曾懷疑這樣子的蹲守是無用的,但是後來老鬼告訴我們,報信的村民說,這些人已經連續幾天在這裡活動了,他們都是晚上活動,每次都是七八個人,因此老鬼懷疑,這可能不是一般的偷渡,所以他時不時的都會提醒大家要提起神來。
只不過我總是覺得不對勁,因為若是這裡有一個小路可以偷渡的話,那麼以前為什麼從來都沒有發現過,雖說不會一下子就撞見,但是我們在這個地方已經駐守了將近三年,三年好歹也應該碰到一些什麼,但是這三年一直都沒有發現這裡有偷渡的現象。
進入到黑夜過後,這裡的天氣變得很奇怪,其實最近幾天這裡的天氣都是很奇怪,到了傍晚過後這裡都會打旱雷,並且這旱雷的顏色還比較奇怪,是紫紅色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凶兆。
&ldo;你也注意到了?&rdo;我旁邊的蘇元勝捅了我一下小聲說道。
在隊伍中,蘇元勝和我關係最好,是我的上鋪,這小子平日裡比較機靈,老是會偷偷的去打些野雞野鴨回來和我偷偷喝酒,並且這傢伙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