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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司的總老闆住在香港,平時很少來,只是有時偶爾來個電話詢問公司的情況。
我第一個月的工資是2000元,食宿都由公司裡包。由於我盡心盡職地保護著老闆的安全,跟上跟下,還常搶著打掃衛生,幫文秘寫些材料,得到大家一致好評,連那個總愛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阿明也對我轉變了態度。我與上上下下都相處得很融洽。但是,朝夕相處不多久後,這位女老闆的真實面目漸漸露出來了。儘管她平時見外人總是一副笑臉,但對手下人卻總是拉著臉,還動不動對人發火,發起火來更像一個母夜叉;她還愛罵人,罵起人來有時髒話連篇,弄得辦公室裡幾個人除了埋頭工作,都不敢多說一句話,連那個一向牛皮哄哄的老男人阿明也是對她噤若寒蟬。
第二個月,我的工資一下子就長到了3000元。可是,就在這時,我卻與這位女老闆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一天夜晚,我陪著她去深南大道的一家大酒店請客戶吃飯,在對方幾個人的車輪戰術中,不勝酒力的鄧玲喝得醉爛如泥。為防出事,我和司機一起把她送回公司。一路上,女老闆一直伏在我的肩膀上,醉語喃喃,酒氣醺天,還吐了我一身。到了她的住處後,她又要我端茶送水。忙碌了大半天,我一看時間已是深夜1時多了,就想回宿舍睡覺。我們都住在同一幢樓,老闆和阿明住在三樓,我和幾個保安住在一樓,不過我是單獨一個房間。
就在我要走時,醉眼矇矓的老闆一再要求我為她倒一杯牛奶;我端過去後,她又要求我餵她喝。由於她是躺在床上,我只好扶她起來喝。扶著她穿得薄如蟬蛻、散發著酒氣和汗味的身體,我不由一陣心慌。還沒待我放下杯子,她噴著酒氣,突然一下摟住了我。我嚇得一個激靈,條件反射似地躲避開了,結果一不小心,失手把大半牛奶灑在了老闆身上,還讓她滑倒在了地板上。她&ldo;哎呀&rdo;叫了一聲,我手忙腳亂地想扶她起來,但又覺不妥,只好跑到外面喊保姆過來服侍主人。她見狀,氣得用廣東話罵了我幾句。我嚇得不敢再吭聲,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趁機溜之大吉。
第二天,她很快就好了,但一看到我就怒目而視,不是吹鬍子就是瞪眼睛,弄得我一整天都無法安寧。以前我在餘暇看書寫作時,她看到了從沒有反對,還會湊過來品評幾句;此事發生後,她一看到我看書就來氣,總會找藉口打斷我,想方設法佈置給我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有一次,當她看到我利用午休時間正在辦公樓裡寫作時,竟然當著幾位男女同事的面諷刺我說:我這兒可是做生意的貿易公司,不是讀書寫作的場所,我每月花費幾千元錢,你可得明白工作的重要性,不要整天把心思都放在讀書看報上,更不要總時做著什麼作家夢呀記者夢的……
她的所作所為與我們剛相識時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其實,再蠢的男人也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思,只是,我是一個很看重感情的人,儘管我此時早已失戀,但那時我的生活和青春一直讓湛江那個美麗的倩影所佔據著,不可能讓其他的女性輕易進入我的心靈。再說,我對她根本不感興趣,儘管她也算是一個長相不錯的年輕女人。在這一個多月時間內,我看到了她性格上的一些不健全的東西。同時我也獲知,她以前其實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打工妹,後來與那個幾乎都可以做她爺爺的老闆搞上了,並為他生了一個兒子。說白了,她只不過是對方的一個&ldo;二奶&rdo;。那個臺灣老闆的老婆已60多了,他們的外孫都快30歲了,平時很少讓老頭子過來,也不讓這女人回去看她的兒子。她一個人在深圳,總是被那個阿明看守著,儘管她可以自由支配數百萬元的流動資金,但卻沒有人身自由,活得沒有尊嚴,內心一直是很無奈和寂寞的。所以有時她總是背著那個阿明,偷偷地去找男人。據瞭解,她在深圳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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