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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道德的行為,但報紙新聞如果一個省投一家的話,我認為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投,讓人家轉載了,不但不給你稿費,而且連你的大名也給去掉了。我記得2001年間,廣州某報接連從《工人日報》的頭版頭條上轉了我兩篇長稿,都沒署上我的名字,稿費也不給。
也許有人會說,賣文為生者也有買房買車的。有一次,我去劇作家吳霜家玩時,她對我說:北京的伊夫以前也是做記者的,後來他就獨立撰稿,專寫演藝圈子裡的新聞,這幾年早就發了,他不但開上了車,買了房子,還配上了秘書。如果你覺得在報社做記者不是很順心,其實憑你的實力和軍人的作風,你完全也可做一個自由撰稿人的。
京城賣文為生者眾生相早被許多大小報刊不同程度地報導過,他們的生活狀態曾為國人所關注。在京城眾多的自由撰稿人中,生活最為動盪不安,最令人心酸的,恐怕要數古清生和莊曉斌了。
在京城,如果提到自由撰稿人的話,我相信誰也不會繞過古清生。儘管現在的京城又應運而生了許許多的自由撰稿人人,但無論是在上世紀的九十年代還是現在,古清生都是一個代表性的作家。他是客家人,祖籍江西,出生於湖北大冶。曾從事地質勘探、宣傳等公職,1994年辭職到北京從事職業寫作。其以地質隊員的姿態步入流浪寫作,流浪、生命、寫作溶於一體,創造出奇特的充滿個性化的行走文學文字。曾經出版長篇小說《追殺索羅斯》、《2038》及散文《黃河彎黃河長》、《漂泊京都》、《左燒烤右煨湯》等十幾部。
雖然我和老古同為大冶人,但我們直到1999年,我來京前往魯院後才與他相識。早在90代初,古清生便從我們老家湖北大冶扛著一臺386電腦來到北京,開始了長達十幾年的賣文為生生涯,成為了京城著名的自由撰稿人。之後,他參與《中國可以說不》的撰稿,狠狠地火了一把。更多的時候,他默默無聞地在北京簡陋的出租屋裡碼字,賺稿費。
記得1999年秋剛到北京時,我就與古清生取得了聯絡,當時他住在豐臺。他在電話裡鼓勵我平時要多讀些好書,勤寫作。在魯院快結業時,應他的邀請,我從十里堡趕往豐臺。我雖然和老古同為大冶人,也早知道他是大冶很勤奮而且很有才氣的一個青年作家,但我們在這之前,還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我們一見如故,大有相見恨晚之意,無所不談。我們倆在附近的一家四川小酒店裡,一邊吃著川菜,一邊很開心地隨意吹牛。我們從中午一直吃到夜晚8時許,可見我們的談興是多麼濃了。
老古得知我在在南方的臥底歷險經歷好後,連連擊掌叫好,當即鼓勵我趕快動筆把這些故事寫成本書。他說,你是從中國海軍陸戰隊走出來的,又從來沒有上過什麼大學,但終能在人才濟濟,競爭極為慘烈的廣州市闖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來,實在不容易,可敬可嘆呀。如果你沒有當農民和當兵的特殊經歷,也許不可能有以後深入廣州火車站的黑窩裡頭,潛入大酒店的地下賭場等別的記者一般不敢涉及的地方去臥底歷險呀。
同時,我和老古還商量好,準備一起自費去走黃河長江的。我專寫一些新聞的東西,他寫散文隨筆。老古平時也愛冒險,現在有了我這個從海軍陸戰隊出來,又在南方做了幾年流浪記者的小老鄉,因此特別想一起去外闖一闖。
後來,也就是2000年初,由博庫網站和中國青年出版社聯合主辦了&ldo;走馬黃河&rdo;社會文化考察,參加這次活動的作家是徐貝、胡守文、陳浩增、黃賓堂、唐韻、古清生、何向陽、紅柯、張石山、龍冬、林白、李敬澤等8位國內實力派作家。當然,作家走黃河只是一種形式,博庫網的真正用意在於透過這次活動宣傳網路,宣傳網站,即使是在作家們寫出的散文、隨筆、日記等體裁的文章中,也能感覺到網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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