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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牧馬山莊的室內就是四季如春。
君墨卿看了我一眼,語氣有些不善,道:“誠兒,你說的就是她?”
那言誠聽到君墨卿的話,言誠看了我一眼,立刻做出一副很確定的面孔,道:“恩,就是她沒錯,
下午見過她之後你給我的訂婚鑽戒就不見了。”
艹……原來有玄機。
我立刻道:“不是我。”
這不用說也絕對不是我能做的事兒,別說這些凡物我看不上,就是看上了也不會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
言誠看著我,眼神憂鬱了一下,道:“你看到我掉哪裡了麼?”
演戲的就是演戲的,這戲演的就算在逼真也會感覺是假的,老孃就算老眼昏花也曉得這是假的。
可偏偏,就有人相信這戲有真的。
我毫不客氣道:“我為什麼要看到你掉哪裡?”
聽我這般說,她馬上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樣,道:“你不要誤會,
只是我下午的時候就只遇上了你,墨卿給我的訂婚戒指對我來說很重要,若是你看到了……”
說是讓我不要誤會,可說的話卻是無處不透露著讓君墨卿誤會的語氣。
我本就不是個遇什麼人都善良的人兒,遇上無理取鬧的,我自然也不是個講道理的。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道:“第一,我還就誤會了,怎麼,你是想說是我偷的麼?哼,你那玩意我看不上眼。”
被我這一說,她臉色有點不好,我不管她臉色好不好,繼續道:“第二,你下午遇上了誰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跟君墨卿的訂婚戒是更我又有什麼關係?”
艹艹艹,老孃活了兩萬多歲還沒誰這麼說過我。
君墨卿蹙眉看我,道:“沒偷就是沒偷,至於這麼激動?”
“除了她,你下午還見過誰?”
言誠見君墨卿對我發火,立刻道:“最後一個見到的就是她。”
“之前一直在?”
“之前一直在!”
偷,這個字對我的侮辱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要是將我給惹急了,我保不準自己會做些激動的事兒。
我道“那也就是,言誠小姐一定要說是我偷的了?”
言誠道:“倒不是說你偷了,只是一直都在的,我就見過你之後,戒指就不見了。”
真是她奶、奶的氣人,氣的我奶、疼啊,我怒道:“老孃十年不吃飯都可以,偷你那玩意作甚?”
君墨卿見我發怒,更是冷聲道:“那你解釋解釋,為什麼她見過你之後,戒指就不見了?”
那精緻的五官,看我的就如是輕音對我這麼說一般。
一時間我是心緒不寧,如果是輕音對我這麼說,我會怎麼樣?
兩萬年來,我是會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兒,但那都是至親,比如偷了父神的墜子,比如偷了師父的酒。
可不是至親的東西,給我還不願要。
兩萬年來都不曾有人說我是小偷,眼下這凡夫俗子竟想著要給我扣上這麼個罪名,我自然不依。
我做了件事兒,順手就變出了十多枚珠寶,自然就是言誠說的那什麼鑽戒。
我一撒手,這些珠寶扔了一地,怒道:“老孃都說了這些玩意不稀罕,你看上哪個就拿去吧,
全喜歡就都拿去,就你當個寶,老孃還不會窮到來偷你東西。”
這一土豪範兒震驚了在場的女傭們,她們大概沒想到我這麼有錢還被君墨卿挾持到牧馬山莊來跟她們搶飯碗。
我很想吶喊,親們別羨慕啊,這是假的啊,假的啊。
最最震驚的莫過於這言誠和君墨卿,兩個人各有心思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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