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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清楚事情的嚴重和時間的緊迫，實在撐不住了才上樓去胡亂找張床或者就在沙發上睡兩個小時，然後在手機的鬧鈴聲中起身，用冷水洗把臉，繼續工作。

要修改的地方其實並不多，但必須與整個規劃自然銜接，渾然一體，文字說明也要隨之調整，一切都弄好後，還要把電子文件的版面弄好，送去列印裝訂。

第二天將近午夜，終於大功告成。虞阡和謝恆亞親自跟著陳佳穎到定點列印的彩印社去，看著標書列印出來，裝訂好，便立刻拿走，直接送到孫信哲手中。

當天夜裡，孫信哲進入公司，將&ldo;恆亞創造&rdo;的新標書放進檔案櫃，把舊標書換出來，又交到謝恆亞手中。

一切都像是秘密的軍事行動，環環相扣，完美無缺。孫信誠、謝恆亞和虞阡確認隱患已經消除，這才鬆了口氣，各自回家。

洗了澡，兩人躺在床上，都覺得筋疲力盡，但是好像累過了頭，雖然很想休息，一時卻無法入眠。

虞阡枕著謝恆亞的肩，輕聲說：&ldo;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真詭異。&rdo;

&ldo;是啊。&rdo;謝恆亞嘆了口氣，&ldo;只要有李宛若在，就準沒好事。&rdo;

虞阡也跟著嘆息，&ldo;說句不厚道的話，這女人簡直就是李莫愁，別人不愛她，她就瘋了，雖然沒頭腦，出手卻狠辣。&rdo;

&ldo;你抬舉她了。&rdo;謝恆亞冷哼，&ldo;她連李莫愁都比不上，倒像周芷若，虛情假意的，一出手就是九陰白骨爪，專傷人的要害。或者就是滅絕師太，看不得別人恩愛，總要想方設法拆散有情人，不然就把人弄死，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仇人，真是可怕至極。&rdo;

虞阡沉默片刻，忍不住笑道：&ldo;我記得大學的時候聽男生說起過，用金庸小說裡的人物來形容各個階段的女人，你聽說過嗎？&rdo;

&ldo;聽過。&rdo;謝恆亞也笑了，&ldo;中學生是小龍女，冰清玉潔，天真無邪；大學生是黃蓉，雖然古靈精怪，但也清新可喜；等到讀到了碩士，女生就成了李莫愁，偏執自負，狂妄可怕；再讀到博士，那就是滅絕師太，順我則昌，逆我則亡。&rdo;

&ldo;是啊。&rdo;虞阡笑出聲來，&ldo;就因為這個說法，我和陶茳都不肯讀碩士，大學畢來就出來工作了。&rdo;

謝恆亞愛憐地摟住她，&ldo;你就是黃蓉和小龍女的結合體。&rdo;

虞阡心裡甜蜜，嘴上卻調侃道：&ldo;你這是什麼眼裡出什麼，做不得準的。&rdo;

謝恆亞吻了她一下，忽然好奇的問：&ldo;你們女人有沒有用什麼人物來形容男人的？&rdo;

&ldo;沒有，我們比較直接，不會拐彎抹角。&rdo;虞阡笑吟吟地說，&ldo;男人分三種：禽獸，衣冠禽獸，禽獸不如。&rdo;

謝恆亞哈哈大笑，一翻身把她壓住，一邊吻著她一邊知道：&ldo;這話很正確，尤其是在床上，是男人就會變成禽獸的。&rdo;

虞阡開心地抱住他，熱情地回應著，低低地在他耳邊說：&ldo;我喜歡。&rdo;

這一夜春風化雨，兩人極盡纏綿，然後才在極致的快樂中相擁睡去。

第二天，兩個公司的骨幹全部放假一天，謝恆亞和虞阡將近中午才起來，正商量著出去吃頓好的，陶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ldo;阡阡，我決定了。&rdo;她的聲音輕快，顯然心情很好。

虞阡一聽便明白了，&ldo;決定&l;昏&r;了？&rdo;

&ldo;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