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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背過身去,由於急躁大尾巴突然長了出來,擺來擺去。
「那我儘量喊一聲。」
「哈哈,木木你太可愛了。」許流舒撫摸著蘇木的尾巴,意味的說:「現在喊不出來沒問題,呆會兒讓你喊個夠。」
洗完澡,許流舒抱著蘇木回到房間,溫柔的為他吹乾頭髮,粗魯的剝去他的白色浴袍。
「木木,叫老公我就給你。」
聽著對方溫柔的語調,蘇木輕輕喘著氣,從嘴角里逸出兩個字:「老公」
整整一夜,蘇木喊了無數聲老公,叫到最後嗓子都啞了。
結束後,蘇木軟軟的靠在許流舒懷裡,問:「到底可不可以把店面擴大一些?」
吃飽後的許流舒非常好說話:「當然可以,不過為什麼突然想把店面擴大。」
蘇木將腦袋枕在許流舒的胳膊上,小聲說:「我想多掙錢,養你。」
「謝謝你,我的寶貝。」
許流舒吻上蘇木,兩人漸漸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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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傾川這裡,他端著一盆熱水,狗腿的放在地上,把小祖宗的雙腳放在那裡,為他按摩。
岑蘇懶洋洋的問:「今天參加婚禮的穿白色長裙的女生,你認識嗎?」
顧傾川聽完身子一震,結結巴巴的說:「不…認識。」
「嗯?真的不認識?」岑蘇彎下身,兇兇的眯起眼睛。
顧傾川保持鎮定:「奧,你說她啊,我想起來了,我們倆之前在一起讀過書,還是很久以前了。」
岑蘇冷哼了一聲,酸溜溜的說:「我就說有問題!今天婚禮,她看著你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哪有那麼誇張。」顧傾川笑了笑,「我們倆真的不熟,你不說,我都想不起這號人。」
「那她是不是暗戀你?按照常理來說,你們倆之前一起上過學,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為何她還是對你如此念念不忘?」
顧傾川後背冷汗直流:「誰…誰知道呢…」
看顧傾川表情有些不自然,岑蘇說:「憑藉我的直覺,我覺得你在撒謊。顧傾川,對我撒謊的後果你是知道的。」
見實在瞞不下去,顧傾川將岑蘇的腳從水裡拿出來,擦乾淨抱在懷裡。
「媳婦兒,我可以和你坦白,但是你不能生氣。今天這麼高興的日子,生氣多不好?」
岑蘇揚著秀眉:「你說。」
「是這樣的,認識你之前,我有過一段娃娃親。」
「什麼?」岑蘇聽完立刻炸了,「你居然跟別人訂過婚?」
顧傾川急的連忙解釋:「我沒有和她訂過婚,是很久以前口頭定下的娃娃親。後來我長大了,明白感情後,就跟長輩說取消了。」
岑蘇罵道:「渣男!」
「我那時候,只想找一個自己心裡真心喜歡的人過一輩子,不想因為父輩的幾句玩笑話,就倉促的和不喜歡的人結婚。」
岑蘇有些吃醋:「那她一直看著你,肯定是對你餘情未了唄?」
顧傾川諂媚的幫岑蘇捏腳:「我不關心別人對我如何喜歡,我只關係你愛不愛我。」
「我不愛你,你走開!」
岑蘇收回腳,將行李箱新買的抱枕拿出來,兇巴巴的說:「今天你睡沙發。」
「老婆,新婚之夜,讓我睡沙發,多不好啊。」顧傾川懇求著:「至少讓我跪在你的床前吧。」
岑蘇冷哼一聲:「你願意跪就跪,本少爺去睡覺了。」
望著小妻子的背影,顧傾川嘆了一口氣,識相的讓助理拿來一塊搓衣板,跪在岑蘇床前。
「寶寶,夜裡風大,我不在你身邊摟著你,你千萬別著涼。」
「無論誰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