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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誰結帳的？&rdo;柳睿回頭看大家，看到了站一旁的程錦，問收銀員，&ldo;是不是他結的。&rdo;

程錦笑道：&ldo;可不是我，我知道你們會爭著付帳，我幹嘛還要來付。&rdo;

大家都笑。

收銀員笑道：&ldo;是程先生的朋友付的。&rdo;

柳睿走過去拍著程錦的肩膀，&ldo;好兄弟，夠意思。&rdo;他認定是程錦付的帳。

程錦哭笑不得，然後他的視線從柳睿肩膀之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是他和楊思覓在墓園見過的那個姑娘。

計誠道：&ldo;柳睿，你女朋友來了！&rdo;

柳睿回頭，然後走向那姑娘，兩人一起走回來後，他向大家介紹道：&ldo;這是白瑾。&rdo;

白瑾對大家笑道：&ldo;你們好，沒打擾你們吧？&rdo;

&ldo;沒有，沒有，我們正好也要走了，你趕緊帶他回家吧，今天他可喝了不少。&rdo;

柳睿道：&ldo;那還不是你們灌的？&rdo;

大家笑鬧了一會，陸陸續續地走了，程錦站在酒店門口看著他們開車的開車，打車的打車，一個個的消失在夜色中。

回房後。程錦看到大家都在他房間，他挑眉，&ldo;這麼晚了，還不睡？&rdo;

小安把注意力從遊戲上分出了一點點，&ldo;我們不困，老大，你的同學們怎樣？&rdo;

程錦道：&ldo;你們沒偷聽？&rdo;

&ldo;當然沒有！&rdo;

程錦道：&ldo;他們沒有怎樣。既然這個點你們還在這裡，是有什麼好訊息要告訴我？&rdo;

葉萊道：&ldo;老大，在導致管淳茂死亡的鬥毆事件中，有個叫馬祿的犯人有在千明工作的經歷。&rdo;

程錦道：&ldo;怎麼查到的？&rdo;

&ldo;其實是他有案底，他在千明的金月夜總會工作過，當保安，打傷過人，在這裡的公安局留下了記錄。&rdo;

程錦沉吟道：&ldo;接著往下查。&rdo;

步歡道：&ldo;導致汪致遠出車禍的那輛車查到了，它被扣押在事故停車場，但車上的人沒訊息。&rdo;

程錦點頭，他想了想問道：&ldo;汪致遠向銀行貸過款，還清了？&rdo;

遊鐸道：&ldo;還清了，銀行方面說是汪致遠用家裡的幾套房子抵押的，他們並沒有違規操作。&rdo;

&ldo;但他貸款後，錢是給誰去運作的？&rdo;

&ldo;還沒查到。&rdo;

程錦嘆氣。楊思覓道：&ldo;他們會查到的。&rdo;他看向其他人，大家在壓力下都嚴肅地點頭。

程錦失笑，&ldo;行了，回你們自己房間吧，早點休息。&rdo;

凌晨了，有人入了夢鄉，有人仍在狂歡，金月夜總會此時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大家都忙得團團轉，誰也沒注意老闆在不在。天亮了，關門休息，有住在三樓宿舍的員工看到老闆的休息室門沒關嚴，路過門時他往門fèng裡瞟了眼，然後他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定住了，好一會兒才從嗓子裡憋出沙啞的幾個字，&ldo;殺人了……&rdo;

第二天上午，葉萊看著已經九點了，就再次打電話去和苗通局長交流案情，&ldo;苗局長，管淳茂死前是否已經打算向警方開口了？&rdo;

苗通道：&ldo;據我所知沒有。給管淳茂一擊的人叫馬祿，然後馬祿又曾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