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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簡短地道:「就你也知道她變了,變得還挺讓我喜歡的。」
蕭椅嘆了口氣,也難怪,蕭桐現在確實懂事聰明瞭許多,不光司清湖,就連她也開始欣賞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蕭椅又問。
司清湖低垂著眼眸,忐忑地扣著手指,「我也不知道蕭桐是怎麼想的。」
說不喜歡她了吧,但平時對她還挺好的。說喜歡她,但又沒有了從前的花言巧語,僅有的談話都是正事,真讓她拿不準主意。
「我看她還是喜歡你的,」
蕭椅說著,瞟了一眼牆上司清湖的畫像,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只是現在牙行事多,顧不上。也可能生病身子弱了,那方面冷淡了吧。」
「連你也這麼說。」司清湖著急了起來。
她還記得一個多月前蕭桐和伽羅打算去青樓籌錢之前,伽羅還質問過蕭桐是不是把腎病虧了。醫理她也略懂點,若脾腎當真有虧損,心性的確會變得冷淡。
但蕭桐只對情愛之事冷淡,對牙行倒是上心得很,這也不符合病理。所以她還是不願意相信蕭桐對她的冷淡是身體虛弱所致的。
她覺得是她和蕭氏牙行簽契約前讓蕭桐發的誓言。因為誓言,蕭桐才不敢越雷池半步。
不由得懊惱起來,「哎,我沒事幹嘛讓她發誓!」
蕭椅道:「你也別煩了,我幫你跟她說吧!」
司清湖想了想,道:「算了。先別說,她現在病著,況且花木蘭還沒上演,還是別讓她分心了。何況,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難道讓她走到蕭桐面前,突然來一句,「我喜歡你了」,然後蕭桐一臉莫名其妙,那不丟死人!
她相信,感情都是相通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便足以明瞭,何需多言?
蕭桐若當真在意她,總有一天能感覺出她的心意來。
第二日,蕭桐一覺醒來,身體終於沒有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了,雙眸也清明瞭許多。
小荔枝扶著她坐起來,她剛喝完藥,便用嘶啞的喉嚨對身邊的江氏哀求起來:「奶奶,我今天好多了,你便讓我回牙行唄!」
江氏拄著柺杖立在床前,冷硬地道:「不行,身子都還沒養好,你想再病一場嚇死奶奶嗎?」
李嬤嬤也勸道:「當家的您就聽老夫人的話,先養幾日,恢復穩定了再回去。你不知道昨日老夫人在床邊守了你一整日,直到晚上你退熱了才捨得回去。你若是不歇息,熬壞的可是老夫人了!」
蕭桐被說得慚愧不已,看了一眼江氏憔悴的臉,終究是不敢再吭聲。
人雖不能回牙行,但她心裡始終像是有一塊石頭擱不下,抓著來看望她的蕭椅蕭榛問長問短,排練的事怎樣了,小報上連載的《花木蘭》進度如何了,讀者有什麼反饋?
蕭椅被折騰得不耐煩,回了牙行便趁機將昨晚的翻牆賊光明正大地揪了過來。
她和司清湖走在蕭家後院的長廊上,蕭椅抱怨道:「我都快給她煩死了,明明喉嚨痛,一直問長問短的,還讓我去奶奶那兒求情讓她回牙行!你自己的人,給勸勸!」
「什麼我的人!」司清湖羞赧地嘀咕。
「你放心吧,以後你想怎麼見她,儘管跟我說一聲!」
「謝謝師姐。」
望著司清湖甜滋滋又嬌羞的笑容,蕭椅也跟著笑了笑。
以前看起來冷冷清清的師妹,喜歡一個人的樣子原來是這樣的。
她們剛踏入蕭桐的院子,便見小荔枝和李嬤嬤帶著一個身著黃色法服,手持拂塵的道長走了出來。
蕭椅詫怪地道:「發生什麼事了?」
李嬤嬤道:「老夫人聽說昨晚院子裡進了狐狸,覺得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