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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桐安慰道:「不會的,娘親最疼你了。只要晟兒今晚寫完字後去向娘親道歉,保證以後用功讀書,娘親一定會原諒晟兒的。」
蕭晟撅了噘嘴,「可是我只喜歡玩,不喜歡讀書。」
蕭桐想到了一些事,又道:「既然晟兒喜歡玩,那從今晚開始,只要你用心讀書寫字,來年母親和娘親帶你去江南遊玩可好?」
「江南!」蕭晟的眼睛瞬間像被點燃,激動地看著母親。
她聽娘親說過,江南在汴京的東南面,那裡好山好水,風景如畫,娘親小時候也在那邊生活過,一定是個好玩的地方。
她點了點頭,「好,晟兒要和娘親和母親去江南!」
「那晟兒快去寫字,從現在開始要努力讀書寫字。」
蕭晟寫完十張紙的字後拿去給司清湖看,扯著司清湖的衣袖,面色羞愧地認錯,「是晟兒不對,不該綁住靈兒姐姐,不該沒寫好字就跑去玩,不該惹娘親傷心,我保證以後都聽娘親的話,用功讀書,娘親原諒晟兒好嗎?」
司清湖欣慰地舒了口氣,蹲下來與女兒平視,雙手捧著她的小臉,紅唇揚起溫柔的弧度,面容柔情勝水,「好,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娘親就原諒晟兒。」
「晟兒最喜歡娘親了!」
蕭晟咧嘴笑了,揚起頭在司清湖側臉啵了一口。
深夜,蕭桐平躺在床上,身旁是和她相隔半米的司清湖,對方搶佔了整張薄被子蓋到腰際,背對著她而睡。
蕭桐轉身靠近司清湖,從後背摟著她,下巴託在對方肩膀,溫聲道:「清湖,晟兒保證以後會聽話讀書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司清湖冷著聲音,「晟兒嘴上是保證了,可要是她撐不過三天又犯懶了,那該如何去教?」
「像你一樣縱容她嗎?」
聽著司清湖反問,蕭桐知道對方顯然是因為自己過分寵溺女兒生的氣。不配合教女就算了,還從中使絆子!
蕭桐趕緊認錯,並承諾以後晟兒犯錯了,她永遠和她站在同一立場,直到晟兒認錯改過為止。
司清湖的怒火消了幾分,轉身面對蕭桐,忽然想到了什麼,問:「今晚你是如何哄得晟兒寫完字的?」
從女兒今晚道歉的表現,司清湖看得出她不同於以往敷衍,十分誠懇乖巧,好像真的要用功讀書似的。
蕭桐笑了一下,「因為我說只要她認真學習,來年就帶她去江南遊玩。」
「江南?」司清湖驚詫。
怎麼突然要去江南了?
蕭桐說:「我打算辭官,去江南開拓事業。」
幾年前蕭家冤案水落石出的時候,她去聽了吳十三招供,從他口中聽到了她爹蕭遠望臨死前說過的一句話,「自古以來政治是最不穩定的,大宋自神宗變法以來,新舊兩黨互相角逐,說不定哪天靠山就倒臺了!」
雖然這句話教訓的是吳十三,但對於她何嘗沒有警示?
她的官職是新黨角逐舊黨勝利的果實,現在她的靠山是李棗、是官家,可是這兩年官家身體一直不太好,朝廷有故態復萌風向,萬一哪天官家不在了,首先遭殃的必然是李棗,那她作為李棗的女婿,在朝為官難免受到牽連。
若想和妻女安穩度過餘生,最好的做法就是辭官。
司清湖點了點頭,認同她的想法。
「那為何要去江南?」
蕭桐笑說:「你出嫁的時候李棗不是把杭州老宅給你做嫁妝了嗎?我們不如去那邊看看,在那邊開一家蕭氏牙行分行,那邊地兒沒有汴京貴,我們還可以買一塊地建勾欄。」
「北面異族時不時騷擾邊關,不知哪天時勢就變了。產業分佈在南北,分散風險總歸是好的。」
蕭桐表面上向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