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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被上面突然復活的飾物嚇怕了,因此將這些雕刻全部剷平。
罕高峰問道:“那您的保鏢聽見這些古怪的聲音了嗎?”
亞歷山大眉頭緊鎖:“這也是最不可思議的地方,他們居然都沒有聽見。”
蘭斯若的眼中的譏諷之色一閃而過,問道:“那您怎麼知道所見所聞不是幻覺呢?”
“當今世界上最權威的三個眼科大夫都為我檢查過,我的眼睛沒有任何毛病!”
亞歷山大目光冷漠地看了一眼蘭斯若:“我知道閣下是精神學界的權威,不過你從前的博士生導師——去年國際精神分析學會的主席布林,也在為我檢查之後,診斷我的精神正常。”
蘭斯若聳聳肩道:“沒想到亞歷山大先生對我們早都瞭解得一清二楚。”
亞歷山大森然一笑:“我的這座城堡,不是任何人就可以隨便進來的。”
罕高峰點點頭:“請您繼續說下去。”
“一個月前的晚上,我的愛犬,一隻純種的長毛牧羊犬突然消失了。要知道,城堡附近防守森嚴,四周的圍牆更是高達十幾丈,再加上護城河,牧羊犬是絕對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的。可我的手下幾乎把城堡的地都翻遍了,卻連一根狗毛都找不到。”
亞歷山大面色森寒,繼續道:“可後來過了半個多月,算起來應該是上個星期五的半夜,我參加一個名流晚宴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地回到城堡。妻子早已睡了,我開啟燈,在昏暗的黃色光線下,在臥室雪白的牆上,突然出現了一幅古怪的畫,一幅讓人恐懼的畫。我的牧羊犬,居然在畫中!”
“牧羊犬在畫中?這是什麼意思?”
風照原不解地問。
“它被風乾製成標本,壓扁在一張巨大的畫框中。”
亞歷山大陰惻惻地道。
組員們各自心頭一震,罕高峰沉聲道:“亞歷山大先生,我想立刻看看那幅畫。”
亞歷山大頹然地搖搖頭:“我當時立刻呼叫守衛,誰料到一轉身的功夫,那幅畫就不見了。我問過所有的人,沒有一個承認見過那幅畫。”
尤妃麗問道:“您的夫人呢?她也沒有見過嗎?”
“她說這純粹是我的幻覺。”
亞歷山大面無表情地道:“接著,也就是三天前,我的幾個保鏢突然失蹤了。次日中午,他們的屍體就飄浮在護城河上。這件事你們也都知道了,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一項可怕的陰謀正圍繞著我悄悄展開。”
組員們的神情漸漸凝重起來,各自皺眉深思。
亞歷山大的目光落在風照原身上,停留了一會道:“我知道這位先生的智商高得驚人,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呢?”
卡丹婭見心上人被亞歷山大推崇,不由心花怒放,眉開眼笑,札札驕傲地挺起了瘦肚子,儼然對方重視風照原,自己臉上也大有光彩。蘭斯若目光閃動,奧爾馬低頭不語,莫里不停地在沙發上挪動著屁股,就像是一隻坐不住的猴子。
所有的點心都被畢盛克一掃而光。
風照原略一沉吟,道:“亞歷山大先生,以您今天的身份地位,想必商場上的敵人也應該不少吧?”
“我的敵人?”
亞歷山大淡淡一笑,笑容中說不出來的寒意:“說下去。”
“如果有人買通您的手下,將牧羊犬悄悄弄死,然後製作了這樣一幅畫,乘您的夫人熟睡時掛在臥室,並非什麼難事。”
“那怎麼解釋畫在轉瞬間消失了呢?”
“對於一個擁有異能力的人的來說,只要他潛伏在窗外,等您轉身的一剎那拿走那幅畫,實在是輕而易舉。至於殺死幾個保鏢,當然更不在話下。”
“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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