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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你說這不是我的本事,可它就是我親手祭煉,我方才問你是否明確,看來你還未真正明確。既然是敵我之鬥,明明有機關槍,難道我還跟你揮大刀片嗎?”
丁齊並不排擠借用天地之力,但要明確自己所能掌控的能力從何而來,他既是在告訴蘆居子也是在調侃對方。無論是九節根還是五心蓮,都不是蘆居子的東西,但他手中這朵蓮花,卻實實在在是自己祭煉的。
這場奇怪的鬥法,從一開端就如溜猴一般,也不知丁齊是想打逝世蘆居子還是想氣逝世他。
蘆居子完整失態了,眼睛發紅喘著粗氣道:“自欺欺人!你方才那般嘲笑我,可是你自己呢?不論這朵蓮花從何而來,假如離開了五心谷,你還能施展出這般手段嗎?”
丁齊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是,那就放馬過來吧!”說著話蓮花又化為了長棍,揮起長棍主動衝向了蘆居子。
蘆居子怒吼一聲,九節根化為了九支長鞭,圍繞著身材飛舞抽出,看上往就像深海中的一隻章魚怪,無論哪個方位都沒有漏洞,令丁齊近身不得。假如丁齊被其中一支長鞭纏住,蘆居子便可順勢將其絞殺,
丁齊的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身形一晃也化為無數身影,層層疊疊從四面八方揮棍攻擊。這是在意識空間中才幹施展出的手段,但丁齊擅長的就是這種手段,也不能算他作弊呀。在這種情況下蘆居子若衝不破棍影包圍,就脫離不了意識空間所困。
丁齊一邊動手還在一邊說話呢:“蘆居子,這就是你的本事?我看也不怎麼樣嘛!你自認為是當世高人,實在不過是個被免職的幹部,也不怎麼會舞刀動槍啊!你這個人詭計玩慣了,根本就不愛好跟人當面動手,自認為是用不著,實在是你不敢。
玩弄詭計的人總是習慣於詭計,到最後就變得只會詭計了。想當初你只敢鬼鬼祟祟的暗中偷窺,後來想殺我也不敢親主動手,只在神農架中設局……等到了真正需要自己動手的時候,你才會失看地創造,本來自己真的不行!”
這話夠氣人的,說起和人動手,丁齊自己也沒太多經驗啊,但今天是在他的主場,用的就是他最擅長的方法。
蘆居子不說話,卻不時發出一聲聲低吼,就像瘋了似的揮動著長鞭,可是他被丁齊持棍的身影層層包圍,左衝右突也無法脫困,固然他也打滅了丁齊的好幾道身影,但根本無法將對方真正絞殺,傷到丁齊的同時也使自己露出了漏洞。
什麼叫困獸之鬥?看看此時的蘆居子就明確了,他真的就是一隻受傷的野獸,激鬥中終於捱了一棍。這一棍穿透鞭影打在他的左腿膝蓋彎上,令他單膝跪地。丁齊用的是脫手棍術,擊中蘆居子之後,這根長棍連同揮棍的身影一起消散。
單膝跪地的蘆居子尤在頑抗,他已不求能克服丁齊,但至少能打更多地傷到對方,能同回於盡是最好不過。但是漏洞已露、元神已傷,隨即第二根長棍打中了他的後背,緊接著更多的棍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丁齊今天終於過了一把癮,平日想盡情施展種種手段也找不到對手陪練,普通人根本經不起他這麼折騰,而自己人也不可能這麼動手。
漫天鞭影消散,九節根恢復了原狀仍牢牢握在蘆居子的右手中,而衣衫襤褸的蘆居子像條逝世狗般躺在地上。丁齊將長棍背於身後,踱步走到近前,低頭道:“盧隱,你還有何遺言?”
盧隱就是蘆居子的原名。蘆居子仰面看著丁齊,忽然掙扎道:“你、你,我知道了,你就是朱大福!”
到了這個時候,他忽然想通了很多事情,不禁懊悔應當早些反響過來,自始至終都被丁齊誤導了,或者說被自己心中固有的偏見誤導。朱大福的傳說是真的,而丁齊就是朱大福,丁齊自稱那朵蓮花就是他親手打造,方外秘法難道玄妙如此?
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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