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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裡花……還活著嗎?
「原來如此。」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五條悟的腦袋上彷彿冒出了個電燈泡,他鬆開了搭在繪裡花肩膀上的手,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伊地知就是讓我提醒你這件事呢。」
「我們學校之前也有一個叫繪裡花的孩子哦,說起來,你們還長得蠻像的嘛。」
……原來這就是你說的「不重要」的事嗎?!!
繪裡花深吸了一口氣。
不,好像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這是什麼地獄開局,為什麼兩個副本會混合在一起?
五條悟突然湊近了仔細打量的動作使得沉思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老師。」
「嗯?」
「戴著眼罩的話,真的看得清路嗎?」
五條悟的動作有一瞬間頓住了,明明無法直視到他的眼睛,繪裡花卻覺得面前男人的視線像一把銳利的軍刀。他毫不留情地剖開了她的頭顱,分離了她的血管與神經,企圖將她藏起來的秘密抽絲剝繭。
直到五條悟收回了審視的目光,笑眯眯地說「沒關係的喲,因為我很強嘛」——繪裡花迷茫的神色也沒有分毫的變化。
好歹也是跡部家的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受到了永遠也無法打出he結局的詛咒,但繪裡花在演戲方面表現出了異常的天賦。
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緒後,繪裡花並沒有膽量與樹上的狗卷棘對視,她只是簡單地向樹蔭下還沒從震驚的情緒裡反應過來的禪院真希點了點頭。
禪院真希的唇瓣張了張,「你……」
「你好,我的名字是跡部繪裡花,是新入學的一年級生。」
繪裡花彎著眉眼笑起來。
「學姐怕叫錯的話,可以叫我跡部。」
……
可怕。太可怕了。
雖然已經不是什麼小孩子了,也應該清醒地認識到這些不過都是虛假的人物而已,但是——
那個眼神。
在她親口說出她叫跡部繪裡花時,狗卷棘的那個眼神。
就彷彿下一秒,他就會以咒言師的身份揭穿她是這個世界的外來者的秘密一樣。
癱在沙發椅上的繪裡花向後仰了仰脖子,她盯著天花板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
明明胸腔內的一顆心仍在如往日一般砰砰跳動著,可當周遭的空氣安靜下來時,繪裡花卻感到了陌生的擔心與害怕。
她這樣突然失蹤的話,跡部家現在應該已經亂成一團了吧。
不過往好處想,至少她不用參加冰帝這個月的考試了——因為沉迷遊戲而沒拿到好成績,絕對會被哥哥罵死的。
園子那傢伙聽說了指不定還要嘲笑她呢。
說起來,對於穿越這種事,繪裡花並沒有感到多少的難以置信。
……果然是遊戲玩多了嗎?
不行不行,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她現在對於這個世界的[跡部繪裡花]的身份一無所知,這樣下去,即使狗卷棘沒有對她使用咒術的打算,穿幫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繪裡花從沙發椅上坐直了身子,目光在房間裡掃了掃,最後落在了牆角處紅色的行李箱上。
那是[跡部繪裡花]前幾天寄到這裡的東西。也就是說,她也許可以從那裡面找到一些線索。
繪裡花吸了口氣,她猛地站了起來,在給自己做完「應該沒有什麼比打三份工的貧窮少女的設定更令人絕望的事了」的心理建設後,少女才不緊不慢地開啟了行李箱的鎖扣。
不大不小的箱子裡,擺著幾套整整齊齊的夏裝,雖然布料不是很好,但款式上至少還看得過去。
除此之外,繪裡花還找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