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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自知理虧,沒敢出聲。
他在情竇初開時遇見嚴文淵,從此嚴文淵成了他唯一的情感寄託。如今前塵往事皆如煙,他明白他不能再愛嚴文淵了,可是愛的感覺早已成了他的習慣,只要嚴文淵哄他,他就捨不得,忍不住。
季知禮說他賤,沒錯。
季知禮坐了一會兒,他剛才是生氣,費勁折騰一大圈,不就是想擺脫嚴文淵的掌控麼。結果他才鬆懈這麼一下,原主就有倒退的跡象。
可他還是原諒了原主。
畢竟共用一個身體,他也不想苛待他自己。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季知禮晃晃悠悠地起身往浴室走,「要點臉,別倒貼。」
「知道了。」原主這會兒開口了,蔫蔫地說,「對不起,我再也不犯賤了。」
「嗯。」季知禮進了浴室。他喝了不少,這會兒清醒了些,糾結著要不要洗澡。
酒後洗澡,他怕自己暈過去。
可是不洗,他又沒法睡覺。
不過這不影響他威脅原主,照著鏡子,他擺出冷漠臉:「如果你再破壞計劃,我可就放飛自我了。什麼周騫,嚴懌,我見一個睡一個,睡到嚴文淵同意離婚。」
「不要!」原主頓時瘋了,「我真知道錯了!真的!」
第16章
嚴文淵從家裡離開後,本來想去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有獨立的休息間,設施齊全,跟酒店公寓差不多,睡一晚沒有問題。
可他走到半路,秦牧洋又給他打電話了。
秦牧洋是嚴文淵養的另一隻金絲雀,沒有何詩玥懂事,也沒有周騫漂亮,而且跟他在一起什麼都不圖,不跟他提要求。
嚴文淵當初看中的是秦牧洋的書卷氣質,後來怕秦牧洋難甩,就不太找了。
但秦牧洋還是晨昏定省給他電話,也不多聊,問個好,分享一下心情,保持恰到好處的距離。
這會兒看到秦牧洋來電,嚴文淵近乎報復性地想:你讓我滾?你別後悔。
之後,他就去找秦牧洋了。
嚴懌打來電話時,季知禮在床上掙紮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還是去洗了澡,正在指揮npc給他換床單被罩。
「小叔怎麼給我打電話啦?」季知禮靠在沙發上半閉著眼,困得聲音都發軟,「想我了嗎?」
嚴懌越發覺得季知禮像小孩子,他也像個長輩一樣問季知禮:「第一天上班,感覺如何?」
「爽啊!我可是奮鬥型的人,生命不息,奮鬥不止!」季知禮見床鋪好了,立馬爬進被窩,舒服地喟嘆,「唔,躺著好幸福!」
「呵呵。」嚴懌沒忍住,輕笑了兩聲。
「不行了小叔,」季知禮有心想跟嚴懌多聊幾句,奈何酒勁沒過,「我晚上喝了不少,太困了,先睡了啊。」
「嗯?」嚴懌卻反問,「喝酒了?文淵在你身邊嗎?」
「沒有,」季知禮閉著眼睛,大腦已經停頓了,「他……出去了吧……」
說完,手機脫手,睡過去了。
「知禮,知禮?」嚴懌聽到淺淺的呼吸聲,猜到季知禮睡著了。
嚴文淵竟然這麼晚還沒回家?嚴懌覺得不對,甚至有些不滿。
掛了電話,他就打給嚴文淵。
電話響了很久,嚴文淵才接。
「文淵,」嚴懌問,「你在哪?」
嚴文淵沒想到嚴懌會查崗,他正躺在秦牧洋床上,沒法說實話,只好含糊地回答:「在外面。」
「不管你在哪,」嚴懌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卻隱含怒氣,「現在,回老宅見我。」
「現在?」嚴文淵太瞭解嚴懌了,能這個時間找他回老宅,必定的已經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