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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感謝祝童這個大夫,葉兒到客廳一角起泡茶,纖細而不失豐潤身體包裹在牙白的毛衣內,下身一條同色的緊體褲;祝童經歷過的女人不少,如此具有觀賞感的精緻美人還是第一見到。
當葉兒把一杯香茶送到他手邊,兩個人的手指輕微接觸,祝童一時竟痴了。
沒一會兒,蘇絹拉黃海與葉兒進裡屋商量著什麼,蘇絹的老公殷切的與祝童說著話,對祝童的情況總想打聽明白;這可真要命,上海女子還豪爽些,怎麼這個大男人如此羅嗦?
裡屋的三個人又出來了,上海男人乖巧的帶兒子去另一個房間,蘇絹把一個信封推到祝童眼前。
“李醫生,您是我們家的天降福神,如果沒有你,葉兒現在肯定還要受罪。我知道你們醫生不缺錢,但這是對你付出勞動的尊重,請別嫌少。”
祝童估計,信封裡應該是五千元錢,作為江湖中人,只要有機會,他是什麼錢都敢收。
不過此時面隊葉兒清澈的眼睛,祝童忽然想高尚一回,推脫著:“我只是順手幫忙,沒出什麼力;再說,葉兒的病也沒完全治好,更沒有臉面拿你們的報酬。能認識你們,已經是對我最好的了。”叫出葉兒這兩個字,祝童心裡暖暖的。
蘇絹與葉兒執意要把錢給祝童,這一來他就更不好意思了,堅決不要;黃海的父親是北方人,脾氣還豪爽些,看祝童這樣,拍著胸脯道:“既然李醫生不要,推來推去的麻煩,就等葉兒病好了再給好了。那時,您可不能拒絕啊。”
以祝童的眼光,大致能估計出蘇絹的家底,拿出這筆錢對他們決不輕鬆;祝童做“生意”有個底線,不把普通人作為“生意”物件。這五千元錢對他來說,更是可有可無的小數目;黃海一說,順勢明自己的立場:“我們中醫最講究緣分,這樣的病歷誰遇到都是幸運;只要能治好葉兒小姐的病,對我也是個學習的機會,怎麼能收錢能,不付你們錢已經不好意思了。”
祝童的半玩笑半真話的解釋使葉兒都笑了,客廳裡轉換話題,黃海與葉兒說起幾個月前的湘西之旅,仔細到每天吃的什麼都說出來。祝童聽的也很用心,不過還是沒一點線索。他們是自助遊,沒跟旅行團,同行的還有葉兒的一個同學,回來卻只葉兒發病。
只有一點引起祝童的注意,十天的旅行中,他們在湘西鳳凰城停留了六天;葉兒性情多愁善感,喜歡繪畫,陶醉在鳳凰小城由沈從文描繪出的詩情畫意中,竟在沱江邊上流連忘歸。
房間裡掛著幅油畫,就是葉兒那六天的作品。祝童不懂繪畫,看到那靜靜的沱江,靜靜的吊角樓,靜靜的跳石,輕紗樣的薄霧,竟有幾分安謐的感動。雖然鳳凰城他沒去過,連湘西都沒去過,卻能從這幅有中國山水韻味的油畫中,體會到葉兒當時的感覺。
客廳裡的時鐘指向九點,葉兒的同學來了。
都說美人的朋友無佳人,葉兒的朋友卻是個光彩照人的江南佳麗。與葉兒不同,這個叫蕭心梅的女孩子是另一種型別,身材高挑且豐滿,橢圓的鵝蛋臉,五官秀麗而帶三分野性,大而黑眼睛裡火力四射,稍濃的鉛華很適合她那張微圓的面孔。
蕭心梅比葉兒要高半頭,看來是剛下班,還穿一套規整的職業裝。只一個對視線,祝童判斷出這是個爽快生猛的女子,一進門顧不上有外人在場,就大聲的與蘇絹和黃海開玩笑。
她的手腕也是肉感十足,祝童搭上三指,蕭心梅竟衝他嫵媚的一笑:“神醫先生,您仔細看看,我能活多少歲?”
祝童手指用力壓緊,才透過那層柔軟的脂肪觸到蕭心梅的脈搏,斟酌幾下:“蕭小姐,您能活一百歲。只是每個月要受兩天苦,結婚後會好的。”
蕭心梅笑著捶打祝童一下,摟著葉兒低語幾聲,房間裡的氣氛活躍起來。她是剛入行的小白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