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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蒼清霜淡淡的說道,「不管是還是不是,霽望舒都必須要死。」
「真的麼?」心魔魔君眨眨眼睛,不相信的說道,「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麼重要的麼?小清霜,我好感動哦!」
「若霽望舒偷襲的是小映,秋水煙就會見死不救,死得就會是小映。」
蒼清霜沉沉的說道,「和現在的狀況,又有什麼區別?」所以,霽望舒一定要死。
「……對哦。」
心魔魔君愣了愣,恍然大悟的說道,「哎呀呀,剛才我就不該說出來才是!真是的!草率了!我就想見見小清霜失控後悔的模樣罷了!唉,失算,失算了。」
「地圖我已經拿到了,我就先走了。」
蒼清霜揚了揚手中的玉簡,淡淡的說道,「魔君陛下,請勿太過打擾冰心祖師沉眠。」
「要你管!」
心魔魔君瞄了她一眼,「反正地圖現在在我手裡,我想見幾次,就見幾次。」
蒼清霜沉默。
「心魔魔君,若是可以選擇,當初你還會開啟『門』嗎?」她突然問道,「你後悔嗎?」
問完,蒼清霜自己都愣了一下。
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怎麼突然就問出這句話來。
心魔魔君也愣了一下。
她輕輕的拍了拍蒼清霜的腦袋,揉亂了她的頭髮。
「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個呀?這都過去十來萬年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呀。」她輕聲說道,「小清霜,我走了。」
「進無妄之地前,將闢魔香點了吧!」
餘音還在耳邊迴蕩,心魔魔君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了。
蒼清霜注視著她離開的方向。
她篤定的想,冰心祖師的離去,對心魔魔君而言,是一件極度難以接受的事情。
心魔魔君與冰心祖師的感情,比她和師父知道的要多得多。
——阿瀾。
神識沒入同心佩,蒼清霜大致掃過鳳君瀾發來的訊息。
之前說過之後,阿瀾又連續發了好幾條資訊,都是問她怎麼遇到心魔魔君的,她又一直未回復,就變成詢問她的下落了。
——卿卿!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鳳君瀾的資訊隨後就傳來了。
——我沒事。我已經從心魔魔君那兒得到「門」的位置了。
蒼清霜回復她。
——我來找你。卿卿,你在哪裡。
——我可以處理的。阿瀾,你先去焚炎谷,找到流光燈。
——卿卿,找到流光燈,我們就有三件仙器了。小師妹怎麼辦!
——我們沒有時間了,阿瀾。
——所以,卿卿,我們要連小師妹一起封印麼?還是說,殺了心魔魔君,連同小師妹一起?
——還有三個月,「門」就要開了。我們別無選擇。
——我明白了,卿卿。我和三師妹她們聯絡過了,她們按照命蓮提供的位置找去,卻是找不到小師妹和月璃。
——找不到麼?
——嗯。月璃的命蓮顯示的方位就在那裡。可怎麼也找不到。
——到底是心魔魔君,會點什麼手段也是很正常的。若真找不到,就算了。
收起同心佩,蒼清霜靜靜的望著不遠處的無妄之地。
這些看似像霧氣一樣的東西,真正的名字是魔靈子。
它們是無數浮動的惡念形成的,帶著世間最純粹的惡意。
在天魔界時,當魔靈子足夠多,足夠濃鬱的時候,就會從中誕生出心魔。
而在四方天域的無妄之地,則會誕生出名叫「幽」的魔物。
心魔魔君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