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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他主動向市委要求的,寧可到銅山縣去當一個人大副主任。他比我大不了幾歲,今天還沒到五十呢,他這是怕了,被他老部下的死給驚著了,說不定下一個被撞死的就是他了。”
李睿聽得背脊發涼,感覺冷颼颼的,沒想到苟大卵那狗曰的原來還是有前科的,難怪陳世偉要專門過來提醒自己。陳世偉走後,李睿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想了很多,如果說以前他是懷疑這件事是苟富貴主使的話,那現在他就幾乎能確定就是苟富貴幹的。
首先就是他們兩人在煤管局時結下的樑子,上次安全整頓時,在煤炭供應最緊俏的時候,李睿責令他的兩個煤礦停產,就已經讓他損失慘重了,更別說後來又罰了他八十萬。其次,苟富貴一心想把長山煤礦變成第二個城東煤礦,搞了種種陰謀和手段結果最後被自己給擊碎了。特別是自己把金輝說動,斷了他最後一絲希望,花了那麼大心血和費用,最後一切歸於零,他會善罷干休嗎?現在看來以他的姓格,是一定會報復的。
至於第三點,恐怕是最重要的原因。苟富貴之所以能成功,這跟他膽子大,眼光準和敏銳的政治嗅覺是分不開,儘管他不是官場中人。眼下南橋縣的政局他不難看出,季發靈和於順根的組合現在變得越來越強勢,而作為縣長的楊立青則越發的式微,等到明年季發靈卸任,楊立青能不能接任縣委書記都成了未知數。而且隨著青山泉鎮的大開發,季發靈很可能還要更進一步,作為季發靈和於順根極為看重的自己,將來也肯定能順勢崛起。到時候他上面固然有何韻之當靠山,但能否在南橋縣立足?會不會失去他現在掌握的一切?種種這些的變數,勢必會讓他不甘心,要做最後的掙扎。
李睿心裡很清楚自己目前已經在青山泉鎮取得了初步的成功,相信所有人都有這樣的共識,勢必會讓苟富貴感到絕望般的威脅,尤其是這次自己輕而易舉的的粉碎了他的陰謀。如果自己一直這樣成功下去,那麼南橋縣的明天是誰的已經毫無懸念了,於是他就把目標對準了自己。
同時,陳世偉今天跟他說的這件事,最後警方輕描淡寫的處理,也讓李睿引起了警惕:說不定參與這起事件的還有其他人,為什麼熊偉乾的好好的偏要換一個趙金明?為什麼那天這麼巧警察會去鄉下捉賭?什麼不第一時間就去長山煤礦抓捕魯大海?難道僅僅就是包國慶的翫忽職守嗎?為什麼縣局調查到現在都毫無頭緒呢……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令人生疑。還有剛才聽陳世偉說當時負責處理那起交通事故的人就是當時的交警大隊長,現在的南橋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謝寶慶。
第二天丁峻峰突然回來了,李睿一見到他就忍不住罵道:“你小子跑哪裡去了,打你傳呼又不回,這都快一個多星期了,要不是你老孃還在,我們真以為你小子偷偷跑回老家了。”
“李書記,我去外地了,傳呼機沒訊號收不到。”
“去外地了?你去外地幹嘛,不知道老子躺在醫院裡呀。”李睿奇怪道。
丁峻峰笑了笑道:“您不是有高主任照顧嗎,我待著反正也沒事,就去了一趟外地,找了兩個以前的戰友過來。”
“哦,請你們戰友過來玩呀,行,可惜我受傷了不能作陪。這樣,你也別忘了開發票,等上班後我幫你報了。”李睿道,雖然他對丁峻峰的自說自話心裡稍稍有些不滿,但說起來畢竟還是自家兄弟,而且又救了自己的命,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丁峻峰卻看著李睿一本正經道:“李書記,我不是去請戰友過來玩的,而是請他們過來幫忙的。”
“幫忙的?”李睿先是愣了愣,但看到他認真的表情,神情也慢慢地肅然起來,“你這是準備……”
丁峻峰點了點頭,道:“您這次被人暗算,這裡面肯定有文章,一定有人暗中指示,警察查到現在都沒有一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