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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駿滔滔不絕,開車的王天宇連連點頭稱是,唯有李睿一言不發。
“小睿,再想什麼呢?”李文駿扭頭注意到李睿半仰著頭,微張著臉,臉上似笑非笑,肌肉時不時抽搐兩天,伸手推了推他。
“哦,沒什麼。”李睿擦了擦已經淌到嘴角的口水,朝著李文駿嘿嘿笑道:“我正在傾聽李總的訓話。彭工集團效益這麼好,這完全跟李總的矜矜業業分不開的。”
李文駿別的都好,就是有點話癆,為此李睿經常受不了。
聽到李睿有意打趣自己,李文駿也笑起來,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腦袋,“臭小子,沒大沒小的。”
儘管李睿平時吊兒郎當,但李文駿對這個外甥還是十分寵溺的。姐姐死的早,姐夫靠不住,老早就再婚了,有了後媽就有後爹,所以李睿跟沒爹沒孃的孩子沒什麼區別。再者父親去世後,李睿也是他除了妻兒以外唯一的親人。
“還有件事,原本想晚上你過來吃飯的時候跟你說的。老宅那邊的鄰居帶話過來,前段時間下大雨,後院的兩間小屋塌了。這段時間我沒空,你有空的話回去看看,找人把房子修一修。”
說著,李文駿特意加重語氣道:“雖說老宅是你外公留給你的,但我還是那句話,老宅不能賣。”
李家在解放前是彭城市南橋縣的大戶,祖上世代書香門第。特殊時期後外公被下放,老宅也被沒收,裡面住進了十來戶人家。七八年外公平反後,經當地政斧努力收回了一個完整的院子交還給李家。房子修過一次,外公離休後就住在老宅頤養天年直至去世。臨終前指明老宅留給外孫李睿。
外公去世後李睿先是在燕京,後來回來也是在彭城市區生活工作,從來沒有回去過。房子年久失修,李睿剛回來那會李文駿就讓他回去看看,把房子修一修。結果李睿隨口一句:“破房子還要來幹嘛,還不如賣了。”把李文駿氣的夠嗆。
這些都是年少無知時的蠢事,李睿想想都臉紅。原來直到他在香港發財以後,才想到南橋的老宅,這才裡裡外外把老宅修復一新。每年清明回來給外公、母親、小舅上墳的時候住幾天。
看到李睿低頭不語,李文駿嘆了口氣道:“老宅是你外公留給你的念想,也是我們李家的根。你放心吧,修房子的錢我來出,晚上來家裡吃飯,我就把錢給你。”
“不不不,既然外公把老宅留給我,我就有義務把房子修好。明天我就回南橋去看看。”李睿連忙擺手道。
聽到李睿這麼說,李文駿頓時露出欣慰的笑容,道:“這樣最好,不過你也不要客氣,這事我早就跟你舅媽商量好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子早已停下,王天宇也沒有打擾他們舅甥兩人的談話,悄悄地下了車。
“好了,我上午還有個會就不留你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記得晚上到家裡來吃飯。”今天李睿的態度很端正,李文駿也很高興,拍了拍李睿的肩膀,開啟車門下車。
李睿讓司機把自己直接送回了市政斧家屬院。李睿平時上班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再說早上就已經跟處長駱新打過招呼了,也就懶得再去單位。
回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早上匆匆出門,早飯沒吃,原先神經繃緊還不覺得,人一旦鬆弛下來,就感覺肚子咕咕叫。
家屬院門口對面有家叫客再來的小飯館,這家飯館的老闆手藝不錯。李睿平時不開伙,又嫌食堂裡飯菜不合胃口,一般沒什麼應酬就在這裡解決一下。
兩個冷盤,兩葷一素三個熱菜,上來先幹完一碗手擀麵,再要兩瓶冰鎮啤酒,然後慢悠悠地小酌起來。
這裡的客源大部分來自對面的家屬院,中午大家基本上都在食堂解決,只有到了晚上人才會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