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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在副駕駛座上,微微閉上眼睛道:“不知道,沒交過手。不過我敢說,等我到了四十歲,絕對能超越現在的我爸和李叔,甚至是超越爺爺。真的,我有信心。”
我也閉上了眼睛道:“男人有點目標是好的。但是你的成長和進步,請不要建立在我成為你的小鬼的份上吧。”
因為這次的業務,老宋也會參加,所以白天的事情,堂弟就忙著他的裝備。都是寫花架式,但是重在好看啊,這抓鬼都快成了一場表演秀了。
我哥是千般萬般地擔心啊。但是最後還是妥協了,在家看孩子。
純陽命的女人,是不可能安分在家帶孩子的。純陽命的女人,性子倔,不服輸,積極向上,甚至是在很多事情上,不會向男人低頭。我就是這樣的。好在我哥有時候也能妥協遷就我一下。要不我們的婚姻也不會順利的。
很多純陽命的女人,最後都是離婚,孤老的,就是因為她們的男人,不能容忍一個比自己心性好高的女人在家要強的。
我哥能同意在家帶孩子,這也是對我的一種包容。感謝我哥。
堂弟這回是拿出了當初我們去爬山洞,偽盜墓的時候那大大的揹包去的。下午還特意殺了三隻大黃雞,取了半個大可樂瓶的雞血呢。
平時用的紅線也緊在了雞血中,做墨斗線。我納悶地問他:“墨斗不是對付殭屍的嗎?你做出來幹嘛啊?”
結果堂弟的回答是:“增加視覺效果!”
他當拍電影呢?他當男主角呢?啊呸!還視覺效果呢!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們到達了那冰庫的的前門。雖然前門目標很大,街道側對面就是炒螺攤,那是要到凌晨三點才收攤的啊。正對面就是那集團的小區。要是有個拿著望遠鏡的,就可能清楚看到我們在幹什麼了。不說遠的,就隔著四間門面之後,那就是住人的房子了啊。
去到那裡,我才知道今晚我們來純屬個人行為。就算我們幾個被鬼掐死在這裡了,也不能算工傷,或者被評為英雄的。因為韋警官和張警官,都穿著便服呢。表弟還問黃副局來了沒有,韋警官指指那停在很遠的一輛私家車。
感情人家就是後臺坐鎮的,連車都沒下啊。
表弟那麼特意地問黃副局,是因為他跟那黃副局的孫子是認識的。這富二代和官二代總是有點聯絡的。在確定那黃副局是不會過來的之後,表弟就沒心沒肺地說過去跟黃副局打招呼,就這麼一去不復返了。反正現在也不指望他什麼,隨意就沒有在意他在哪裡了。
堂弟放下了那大揹包,引來了老宋一陣唏噓:“我說零子啊,你還真厲害呢。”
堂弟乾乾一笑,如果讓老宋知道那姓岑的實力,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
碗、米、符什麼的一樣樣擺在了地上。在出門在外的,我們都不能搬一張香案來吧。我也在一旁幫忙整理著東西,低聲說道:“要立筷問鬼嗎?”
堂弟拿出了毛筆,念著什麼口訣,往那黃符紙上刷刷刷地畫出了一張符,然後往那電話亭上一貼。那動作帥的!
黃警官和張警官那看得眼睛都直了啊。上次那引魂的事情,他們已經對堂弟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只是那時候,以安全為重,堂弟也沒敢來些花俏的。
貼好了符之後,堂弟用一旁表弟的車子上搬下來兩棵大大的藤蘿。那層層的葉子,密密層層的綠色葉子垂下很多的騰。他將那兩盆藤蘿交給了老宋和韋警官道:“你們去後面那訊號箱上,把花放上面就成。”
老宋接過了花盆,韋警官則問道:“放這個幹嗎?”
“木生火,加大那兩個位置上的火氣,再把這邊的電話亭暫時封住,她就一定會從電話亭這邊出來,和我們遇上的。”堂弟解釋道。
在訊號箱上面放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