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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予觀立刻伸出手來制止,並指著桌上的盤子:“你面前這盤早被你解決得一乾二淨的刨冰,可是我幫你付的錢,難道還不夠嗎?”再想起之前她們一進冰果店,從點了冰、坐下來,到把那盤冰得令人受不了的刨冰解決掉,她表姐俞之敏小姐竟然只花了七分鐘!不想還好,一想就覺得恐怖,她真擔心俞之敏找不到老公。
“當然不夠!一盤冰只不過三十元,而我想吃的大餐,少說也要花上一千元。不夠、不夠、不夠……當然不夠!”
“你嫌不夠,我可認為太奢侈了。如果你真想要再慶祝,家裡多得是有人可以請你,不一定非得叫我請啊!”
提起了任家的那群,俞之敏就忍不住為自己哀聲嘆氣,若不是任家陽盛陰衰,今日她就不必非得找上任予觀了。
早期在板橋,任家也算得上是大富人家,然而隨著社會的變遷,經濟型態的轉變,加上年輕一代的子孫,沒有一個想再繼承家族的衣缽,皮件工廠的氣勢也就愈來愈衰微了。
任予觀的爺爺任以年,育有四子一女,這五位子女也早就成家立業,並造就了八男二女的子孫們;他們同住一棟六層樓高的大宅院,一樓屬任以年所有,再來的五層依次由每個子女擁有,形成了上中下三代同堂的局面,典型的大家庭。
由於家中成員以男性居多,俞之敏始終以少數民族自稱,她堅持的理論是——女人當自強,女人絕對不依賴男人!可惜,當她終於可以獨立自主之後,偏偏她又與失業結緣,為免毀了自己所唱的高調,她只好找上家中的另一位少數民族任於觀敲竹槓。唉!可憐的小觀觀,生來就挺倒黴的,既是家中最小的成員,又是心地最善良的一位,在面對她的擇善固執,似乎也沒什麼選擇餘地。
“小觀觀,這你就不對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女人當自強嗎?我呢,是絕不仰賴男人來請我,就算是我哥,或是家裡的那群表哥想請我,我還不稀罕呢!何況,家裡就你比我小,我不叫你請,還能叫誰呢?”
“你還敢說我比你小!叫一個比你小的人請你吃飯,你不覺得丟臉嗎?”
“哎喲!我要懂得‘丟臉'這兩個字,我的名字就可以倒過來寫了。”
真受不了這種人,明明不是一件多光采的事,被她這一說,好似成了光宗耀祖的事情。或許她該好好地向俞之敏學習學習,換她失業一下,至少可以避免浪費太多的同情心在俞之敏的身上。
“小觀觀,別再考慮了,就這麼決定,我們現在就去吃。”這個叫“霸王硬上弓”,人家連點頭的意願都還沒有,她已經先幫忙點頭了。
“我又還沒答應,有什麼好吃的!”望著俞之敏那張又再動腦筋的表情,任予觀只好又接著道:“我是個有原則的人,說一就是一,說NO,你別想說服我!”
哈!天大的笑話,最沒原則的人竟敢說自己有原則;要真有原則,她俞之敏早就找不到物件敲竹槓了。該說的都已說盡了,還是改變不了任於觀的心意;看來,只好使出一些狠招,一定要讓任予觀看清楚誰才是真正有原則的人。
“小觀觀,你最好把答案改成YES,否則……晚上若有人跑去騷擾你,讓你無法一覺到天亮的話,你可別反過來求我喔!”
“威脅!”
“這不叫威脅,是警告!”
不等俞之敏把話講完,任予觀就接著道:“隨你,NO就是NO!”為了避免寵壞喜歡隨性辭職的俞之敏,今天,她無論如何都要堅持到底。
世界在變,人也在變。以前兩、三句話就可以把任予觀擺平,今天浪費了那麼多的口舌,她的小觀觀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俞之敏啊!趕快動動腦啊!大餐要是沒吃到,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想想之前的一個月,吃了那麼多的苦,再不好好慰勞自己,就太不夠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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