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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叫劉匕&rdo;
經過一段時間的聊天,我瞭解到了這個女孩的事情,說起來也挺可憐的,她今年才二十歲,生下來沒幾年,父母雙雙去世,是年邁的奶奶把她拉扯大的,等她長大之後,奶奶又生了一場重病,為了給奶奶治病,她四處借錢。
一個叫張全才的同村人看她長得漂亮,借了三萬多塊錢給她。儘管這樣,奶奶的病還是沒治好。奶奶去世之後,張全才開始追求她,並且主動給她還其他人的債,算起來有五萬多。
在這種情況下,單純的惠惠答應了張全才的追求,並且和他結了婚,結婚之後,張全才帶著她一起來廣州打工,打工的這些年,張全才由於在工作上的不如意,脾氣變得越來越大,回答家裡對她非打即罵,惠惠只能忍氣吞聲,反抗不了。
惠惠到廣州之後也找過工作,可是她一沒文化二技術。找到的工作都是一些餐廳服務員和商場銷售之內的工作,收入雖然低微,但是也能撐住她自己的日常開銷和租房。而張全才每天都早出晚歸,從來不給家裡拿回來一分錢。
等到惠惠懷孕之後,張全才這才稍微老實了點,他找了一個工地幹活,可是懶散慣了的他哪裡還能受得了工地的苦,他幹了沒多長時間就回來了,兩個人靠著最後的那點存款過起了日子。
等到惠惠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兩個人的存款幾乎全部用光了,而張全才又是個極好面子的人,即使日子過得再苦也不肯回老家當農民。
在惠惠懷孕期間,張全才寂寞難耐,開始出去外面找女人,也許是報應,他認識的第一個女人就讓他惹上了毒癮。
從這以後,張全才就一發不可收拾,沒有毒品,他就過不下去日子,本來窮困潦倒的兩個人日子過得更加的艱辛,家裡能賣的都賣了,最後還被房東趕了出來,走投無路的惠惠想帶著孩子回老家,可是看到張全才那麼可憐又不忍心丟下他。惠惠是個很單純很天真的人,她當初嫁給張全才完全是出於感激和報恩,這麼些年來也都是這麼做的,可是她的善良用到了一個不懂得感恩的畜生身上,註定她會走上一條不歸路。
張全才看惠惠還有幾分姿色,就想著用她的身體來賺錢,他搶劫了兩次路人,湊了點錢在這裡租了個最靠裡面最便宜的房間,把這裡當做他生財的地方,可憐的惠惠和孩子就被留在了這裡。
說起來這個張全才也沒什麼頭腦,這個位置太靠裡面,除非熟人介紹和我這種有別的目的,要不然怎麼會有生意呢?來這裡差不多半個月了,惠惠硬是一個客人也沒有接到,我是第一個進來這裡的&ldo;客人&rdo;。
難怪惠惠看上去很那麼不自然,而且裡面那個有床的房間看上去也挺乾淨的。
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差不多三個小時,惠惠流過很多次眼淚,說實話我挺想幫她,可是我無法下手,從聊天中我能感受到惠惠依舊不想丟下這個傷她無數次的男人,她這種愚昧善良讓我無法用言語去抹殺,我只是一句一句的勸說她,引導她,可是到了後面我發現她根本就狠不下心來。
她和我說,奶奶把她拉扯大不容易,後面生病了靠著張全才給她的三萬塊錢撐多了幾個月,她說從某種方面來說,也算是在報答奶奶的養育之恩。說到底,她就是被自己的善良給毀了。
聊著聊著,傳來一聲門插鑰匙的聲音,一個長相醜陋的瘦弱男子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我之後他驚喜的說道:&ldo;哎喲,有客人啊?我說怎麼把門給關上了呢?怎麼樣,兄弟,我老婆怎麼樣?&rdo;
說話的必然就是那張全才,我眯著眼睛仔細看了看他,尖嘴猴腮,臉色蒼白,眼窩深陷,臉瘦的和殭屍似得。對於這個人渣的問話,我連回答的興趣都沒有。
張全才進來之後,後面還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