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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能夠早點走嗎?&rdo;

&ldo;當然。&rdo;

我們不會欺騙自己人。如果蓮娜請求早點離開，那就是說，她真的有事要走。我們不會欺騙，只是偶爾會耍耍滑頭，裝裝糊塗……

頭兒的桌上雜亂無章。鋼筆，練習本，紙張，拆開的通報，使用太多而變得沒有光澤的的魔術水晶。

但最難看的是一盞在燃燒的酒精燈，它上方的一隻坩堝里正在煮白色的粉末。頭兒若有所思地用昂貴的派克筆筆尖攪拌著它，顯然是在等著看有什麼效果。粉末對加熱和攪拌都沒反應。

&ldo;給。&rdo;我把光碟放在頭兒面前。

&ldo;我們怎麼辦?&rdo;鮑利斯&iddot;伊格納季耶維奇眼睛也不抬地問。他沒有穿外套，襯衫皺皺巴巴的，領帶也歪了。

我偷偷地斜眼看了一下沙發。奧莉加不在辦公室裡，但是一隻裝過香檳酒的瓶子和兩隻高腳杯放在地板上。

&ldo;我不知道。我沒有謀殺黑暗使者……那些黑暗使者。您是知道的。&rdo;

&ldo;我知道。&rdo;

&ldo;但是我無法證明這一點。&rdo;

&ldo;依我推測，我們有兩三天的時間，&rdo;頭兒說。&ldo;然後守日人巡查隊就會起訴你。&rdo;

&ldo;安排一場假的不在現場的證據‐‐這並不複雜。&rdo;

&ldo;那你同意這麼幹嗎?&rdo;鮑利斯&iddot;伊格納季耶維奇好奇地問道。

&ldo;當然不。我可以提一個問題嗎?&rdo;

&ldo;可以。&rdo;

&ldo;這些材料是從哪來的?這些照片和錄影帶是從哪來的?&rdo;

頭兒沉默了片刻。

&ldo;我也這麼想過。你不是也看了我的資料了嗎，安東?給我留的情面不比你多吧?&rdo;

&ldo;不多，所以我才有問題要問。為什麼您允許收集這種情報?&rdo;

&ldo;這個我無法禁止。宗教法庭在實行監督。&rdo;

可笑的問題：&ldo;宗教法庭確實存在嗎?&rdo;我能管住我的舌頭，然而，我的臉大概已經把這想法表現得很明顯了。

頭兒看了我一會兒，好像在等待我的問題，然後他繼續說：

&ldo;記住，安東。從現在開始你不應該一個人呆著。只有上廁所你可以單獨去，其他時間必須有兩三個證人在旁邊。只有一點可以指望，那就是再發生一樁謀殺案。&rdo;

&ldo;要是真的想整我，那麼在我有不在現場的證據的時候，就不會發生謀殺。&rdo;

&ldo;而你總會有沒這種證據的時候。&rdo;頭兒冷笑了一下，&ldo;別以為我是個老傻瓜。&rdo;

我點點頭，還是不能確信我徹底明白了。

&ldo;奧莉加……&rdo;

牆上的門開了，我一直以為這是一個櫃門。奧莉加微笑著走了進來，邊走邊整理頭髮。牛仔褲和女式襯衫把她的身子裹得特別緊，像平時熱水淋浴之後那樣。我看見她身後是個巨大的帶衝浪的浴缸。一扇與整面牆壁一樣大的全景式玻璃窗‐‐大概是單面透明的。

&ldo;奧莉加，你能行嗎?&rdo;頭兒關心地問。他指的是他們已經交談過的事。

&ldo;我一個人?不行。&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