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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ldo;基本上是反對光明的力量。&rdo;

司機看來接受了這一壓根兒就不是玩笑的玩笑。

&ldo;那這麼說，您站在黑暗勢力一邊?&rdo;

&ldo;是的。&rdo;

&ldo;太棒了，我有個熟人是女魔法師，我岳母，&rdo;司機哈哈大笑，&ldo;不過謝天謝地，她已經退休了。光明力量中哪些東西使你不喜歡呢?&rdo;

我悄悄地檢驗了一下他的生物電場。沒問題，一切正常，他是人。

&ldo;它們妨礙我。您說說看，對您而言生活中最主要的是什麼?&rdo;

司機思考了片刻。

&ldo;生命。還有，別人不要妨礙我生活。&rdo;

&ldo;對了，&rdo;我贊同地說，&ldo;人人都想自由自在。對吧?&rdo;

他點頭。

&ldo;我們這些女魔法師就是要為自由而戰。為每個人能做他想做的事而戰。&rdo;

&ldo;那如果一個人想要的是邪惡呢?&rdo;

&ldo;那是他的權利。&rdo;

&ldo;但是如果他這樣做損害了其他人的權利呢?比如我現在砍傷某人，損害他的權利。&rdo;

我覺得可笑。我們在進行的幾乎是關於&ldo;什麼是光明，什麼是黑暗&rdo;的命題的經典學術討論。我們這些黑暗使者也好，那些自稱為光明的使者也罷‐‐我們所有的人都用這個主題給新人洗腦。

&ldo;他們企圖損害你的權利，你就阻止他們。你有這權利。&rdo;

&ldo;明白。弱肉強食的法則。誰強大誰就正確。&rdo;

&ldo;強大些，聰明些，有遠見一些。這可完全不是弱肉強食的法則，這是生活的法則。難道還會有其他的樣子嗎?&rdo;

司機想了想，搖搖頭。

&ldo;不，不會有。那麼說，我有權現在拐到某個地方，撲向您，把您給強姦了?&rdo;

&ldo;您肯定您比我力氣大嗎?&rdo;我問。

我們正好停在十字路口，司機認真地瞧了我一眼，搖了搖頭。

&ldo;不……不肯定。但是我不會因為姑娘們可以反擊而不向她們進攻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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